颈后面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热了起来,于是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自己闯了大祸的国王牌Alpha心虚的凑近他,叫了余怀礼一声:“那个,你喝了那么多酒,就早点休息吧,今天其实跟我没关系的,是吧!”

余怀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有点听不懂这个Alpha在胡言乱语的说什么。

什么酒?

他什么时候喝酒了啊?

“哦对了,你们俩要真是A同的话,这个送给你。”Alpha又壮着胆子,塞给了严圳一个宝宝嗝屁套,“不过感觉你们也用不到。”

说完,他一溜烟跑到了慕晴的身后。

严圳攥着手里的东西,没说话。

“他给了你什么?”余怀礼摸着脖颈,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

严圳:“……不知道,没用过。”

余怀礼慢吞吞的哦了一声。

严圳又说:“他是神经病。”

余怀礼没说话,他现在腺体好像出来了,燥热、头晕让有点听不懂严圳在说什么。

“我们回去吧。”

严圳轻轻握住了余怀礼的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