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别问了,再问就是你老婆的!

余怀礼被严圳晃了两下,无语的差点想这样说了。

不过真是他老婆的,说说怎么啦。

“可能学弟给我拿衣服的时候染上的。”

幸好余怀礼还有点理智,咽下了“你老婆”言论,一边解释了一句,一边又给了严圳一点信息素。

“而且我是去当苦力了,哪来的时间乱搞。哥你冷静点,别动不动就这样。”

严圳充血的脑袋终于冷静下来一些,他的动作松了松,手轻轻滑下,环抱着余怀礼的腰,垂下眸子静了两秒,哑声说:“我很不安。”

他的信息素围绕在余怀礼的身边,跳动的分子诚实的反应了严圳的话。

易感期里,被信息素支配的Alpha与Omega就是这样,得不到彻底的安抚,心里会无时无刻都在恐慌。

“你不愿意标记我,也不愿意让我标记你,我只有你给予我的,随时会消失的信息素……”严圳的话都在颤抖,嘴唇在余怀礼的脖颈上游离着。

明明严圳的呼吸滚烫,但是余怀礼就是感觉自己被蛇给盯上了,阴冷又黏腻。

“圳哥,我们都是Alpha,我怎么标记你。”余怀礼无语的扯下他的手,又脱掉了外套:“好了,我好累了,圳哥你让我去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