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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很是理直气壮:“可惜你不能跟我一样呀,当个普通人才几十年,我不想跟爸爸爹爹分开,我们要是都一样那就能够长长久久在一起啦。”

司卿酒:“这个想法很好,以后不要想了。”

“为什么?”雅莱不满,圆乎乎的脸鼓成了汤圆。

“因为太危险。”司卿酒直言,“还有你又忘了你先前吐槽的,打不赢我。”

雅莱,雅莱焉了,他还真的忘记了。

顾宴君只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他们的话题,甚至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仿佛一夕之间,世界都变了个样。

司卿酒捏了捏小破孩的脸,看向顾宴君:“你的灵魂还没有完全修复,本不该现在醒来,你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他说不认识自己的时

候,司卿酒是真的难过。

他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自己呢?

在检查后,他就知道了。

灵魂受损,记忆不全。

可很奇怪,这样的情况,他为何会醒来?

还有个问题,他醒来了自己还无法算他出事的前因后果。

他们的气运和命运线本身是交缠在了一起,他算不出来本也正常。

怪就怪在,他又明确的感知到并没有融合,冥冥中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摸不太清头脑。

不过醒来了也好,当初下手的人,知道他康复了,绝对会坐不住。

方便他把人揪出来,以绝后患。

“除了身体无力动不了外,其他的都挺好。”顾宴君回道,脑子里把那灵魂论过了一遍又一遍。

他相信他所言。

没有任何理由。

就是相信。

甚至还有种,好像本就该是这样。

司卿酒颔首:“这个跟你躺了几年有关系,休养几天就好了。”

“还没有问你的名字。”顾宴君凝视着他,这个人,真是越看越让人移不开眼。

心里升起懊恼之色,他怎么会忘了这么一个独特的人呢?

也不知道他伤心没有。

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

“司卿酒。”

“司卿酒。”

顾宴君把这三个字在舌尖绕了一圈,“好听,卿本佳人,醉酒浓香,和你很配。”

司卿酒眸色微闪,没言。

雅莱迅速趴到床上,盯着他爹,大眼睛咕噜噜的转:“爹,你这是在调戏爸爸吗?书上说,这种叫登徒子哦。”

司卿酒:“”

顾宴君:“你可真博学。”

“过奖过奖,也就一般般罢了。”雅莱嘴里说着谦逊的话,还笑的摇头晃脑,可脸上那满满的得意瞎子都能看出来。

“什么一般般?”顾随安从外面走进来,笑着接话。

雅莱看到这个非常喜欢他的爷爷,迅速扑过去:“爷爷爷爷,你来了,我好想你啊。”

司卿酒:“”

顾宴

君:“”

万部长:“”

这话,怎么迷之熟悉。

“爷爷也想你,这两天玩的还开心吗?”顾随安抱起雅莱,这个孙子真的很讨人喜欢,哪怕不是亲生的,他也很喜欢。

雅莱靠在他怀里,小脑袋不断点:“很开心,爷爷给我买的玩具我都喜欢。”

“喜欢就好,有什么想要的就跟爷爷说。”顾随安逗着雅莱,都忘了自己来这的原因。

颇有种,有了孙子不要儿子的味道。

顾宴君神色复杂。

跟着顾随安来的葛彰,也是面色惊异,他什么时候有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