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奈我何?”
“呜呜呜呜”雅莱当即嚎啕大哭,一屁股坐在床上,“爸爸,这个坏人骂我,他欺负我,爸爸,爸爸。”
“他骂你欺负你,你就双倍奉还。”司卿酒站在门口,面色森冷。
凝视着那个男人,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房间门里的两人齐齐看向门口。
皆是神色难看。
“是你!”葛彰有些牙痒痒,白天就是这个人,抢走了他一百万。
司卿酒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对着雅莱继续说:“今天爸爸教你一课,身为我的儿子,最不需要的就是忍气吞声,任人欺凌,只要你占理,你想做什么就做,出了事,我兜着。”
“现在,为自己报仇,缺胳膊断腿都可,只要留口气。”
“谢谢爸爸。”雅莱迅速蹦起来,眼泪也没有了,大大的眼里全是亮光。
盯着一直没开口的男人,阴恻恻一笑,“你听到了,我爸爸说了,只要留你一口气就可以了,缺胳膊少腿的无所谓。”
男人下意识后退一步。
不知为何,这个小小的孩子,此刻给他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还有那个刚刚出现的男子,那般悄无声息,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他在外面留了不少蛊虫。
可他的蛊虫却一点提醒都没有给他。
只能说明它们全都死了,或者,他到来根本没有惊动它们。
能够做到这点,实力都比他强。
几乎是瞬间门,男人就权衡出了利弊,准备趁其不
备冲出去。
才跑出两步,就咚的一声,撞到了什么东西上,整个脑子晕乎乎的。
葛彰通孔猛缩,死死的盯着那虚空看。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把大师给弹了回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
背后止不住的冒起冷汗。
葛彰脚下控制不住的后退,嘴唇发抖。
“想跑,这怎么行?”雅莱飞到司卿酒面前,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朝着男人就丢过去一个东西。
男人条件反射的抓住,不料掌心一痛。
一看,正是他之前被拿走的蛛蛊,而此时,那小东西狠狠的咬了他,又迅速钻进了他手掌心。
面色大变。
迅速按住手腕,嘴里不断念着咒语,想要把蛛蛊给逼出来。
发现不行后,又驱动身体里他从学蛊就开始养的王蛊。
那在血脉里爬动的蛛蛊停了,男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又动了起来。
眨眼便到了他脖子处。
葛彰本就离得近,见对方脖子皮肤突然凸起来一块,那一块逐渐形成了一个蜘蛛的形状,在皮肤下不断游走。
他整个人也显露出一种疯狂,青筋直冒,眼神狰狞,看得满十分惊骇。
“这,这啊!”葛彰止不住尖叫一声,整个人连连后退。
太可怕了。
那蜘蛛像是要冲破皮肤一样,很快爬到了他的嘴里。
男人还没有抓到它,又上升到了鼻子处的皮肤下,最后落在眼睛那。
鲜红的血液缓缓流下来。
染上满脸。
极其吓人。
司卿酒抱着雅莱,面无表情的走过两人身旁,停在床边,手指在顾宴君额头一点。
原本陷入沉睡的顾宴君,缓缓睁开了眼。
只迷茫了瞬,便立刻清醒过来,刚要说什么,见到司卿酒,笑容灿烂,“你来看我吗,是想我了吗?”
司卿酒:“”
雅莱:“”
“爹,你就算是眼睛看不到除了爸爸以外的东西,那你至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