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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司卿酒唇角上扬,“你好好休养。”

说完便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这次没人叫住他,顾宴君也没有。

顾随安倒是有些急,想要开口,可又觉得不合适,这是两个小辈的事,他作为长辈,不便插手。

万部长更没资格,他都算外人。

见司卿酒走了,准备跟上,又想起来的目的,问道:“宴君啊,你车祸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吗,你发现有可疑的人吗?”

虽说小酒刚刚锁定了一个嫌疑人,但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因素呢?

顾宴君闻言收回视线,认真回想着当时的情况,片刻后摇头:“除了一辆大车失控撞过来,并没有什么特”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陌生的中年男人脸,好像是朝着自己在笑。

“儿子?”顾随安看他停住,喊道。

顾宴君眉头微皱:“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好像看到旁边人行道上,有一个男人在看着我,笑的很诡异。”

“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万部长连忙问。

顾宴君想了想,“只记得他下巴那有一颗大痣,四五十的样子,脖子处有纹身,好像是蜈

蚣,又好像是蝎子尾巴,有些距离,看不太清。”

再加上又是迷茫之间,只记得这么多。

万部长立刻把这些特征记下来,“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调查,你好好休养。”

跟顾随安点了点头,也快步离开。

房间里,眨眼间就只剩下祖孙三人。

顾随安这会也才有时间来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儿啊,刚刚你怎么不乘胜追击,让小酒给出答案,也好安心不是。”

顾宴君看着几年不见,精神还算不错的父亲,轻笑:“他已经给了答案。”

“啊?”顾随安不解,“什么时候?”

他怎么不知道?

“就刚才。”顾宴君回。

刚才?

顾随安认真回想。

刚才不就说了个知道吗?

顾宴君笑的深幽:“他没有拒绝,就表示答应。”

除了这个结果,他也不接受其他的。

反正他就这么认定了。

何况,他也是真的没有拒绝嘛,不是默认是什么,他理解的也没有错。

顾随安沉默了,看着他儿子的眼神,有些复杂。

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打击儿子一下,还是该夸一句,真自信。

算了,看在他刚醒来的份上,就不拆他台了。

“你自己把握就好,我回家一趟,你妈和你弟他们还不知道你醒了。”

顾随安之前的情况,他都没有告诉妻子和小儿子。

就是怕他们过于担心。

现在总算是好了。

只是他以为算是隐蔽的消息,早就被葛彰传播出去。

本身他在会议上当众说了,很多股东知道,传到了公司一些人口中。

葛彰又有目的,自然不会沉默。

他此刻是真的慌,非常慌。

四年前,他儿子半夜昏迷不醒,怎么检查都检查不出来问题,他还送往了国外,想要求助更高端的医疗检查。

可惜,国外也束手无策。

就在他差点崩溃的时候,遇上了一个人。

对方给了他一个方法。

他一开

始是犹豫的。

只是看着儿子一天天萎靡,不断在鬼门关徘徊,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去。

他只能选择那个大师的方法。

那个大师是真的厉害,第二天,他儿子就活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