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鄙夷了。
“司总怕不是没有戴眼镜,而是资格根本还没到那个层次吧。”
“也是,不然怎么连全球发行的黑金卡都不知道呢。”
“我记得,这卡想要办理,可不仅仅是资产,还有很多硬性条件吧,真是少年天才啊。”
“司总看来需要回家约个脑科医生了。”
“或许是约个精神科的?”
“我觉得该是眼科,不然咋眼神这么不好使呢。”
“哈哈哈哈都该约,做个全身检查。”
众人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仿佛把司文瀚当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小丑逗乐。
司文瀚脸黑的能滴墨,那张卡,是全球闻名的黑金卡?
怎么可能?
就司卿酒这黄毛小儿,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卡。
一定不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也
一定是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司维更不能接受,他是要看司卿酒的笑话,不是让人看自己的。
见司卿酒要走了,下意识就大喊:“司卿酒你站住,你说,你偷的谁的卡。”
他不相信,他绝对不相信。
司卿酒只能破产,他是个废物,他不能爬起来。
他不允许。
其他人嗤笑一声,只觉得这个看着就不是正经人的小子就是个傻子。
虽然他们也很难相信这么一个小年轻,还是在圈子里根本没有见过的生面孔,能拥有这样顶级的身份象征。
可圈子里时不时冒出来的富二代,神秘人物还少吗?
他们即便是再不想接受,也得正视这个问题。
何况这种卡,谁能偷到?
能够有这种卡的人,哪个身边没有跟着秘书助理保镖的,怎么偷?
家里更别说,住的只能是安全级别更高的地方。
怕是都还没有进去,就被逮住了。
就说丢了有人捡到了,那谁敢拿出来?
谁丢了没有被取消权限?
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这种场合,除非真是脑子有坑的才来找事。
比如说这个司文瀚一家。
就是真的蠢而不自知了。
“司总,这儿子啊,还是要好好雕琢,这样子会让人笑话的。”站在司卿酒不远处看完全程的一个中年男子,笑呵呵的道。
其他人纷纷赞同的点头。
“确实,这孩子啊还是要打磨。”
“不能纵容,否则搁这蠢的无可救药,就真的是废了。”
司维听着明显是骂他的话,就想要吼回去,被司文瀚眼疾手快的按住,脸色难看的不行:“老实点,闭嘴。”
“爸!”司维不甘心。
司文瀚冷冷的瞪着他,司维狠狠磨牙,愤愤的转过头。
司卿酒!都是他,要不是他,他怎么会这样,都是他的错。
司卿酒欣赏了一番小丑表演,轻扬唇角,慢悠悠的道:“二叔啊,这别不是你在外面有私生子就想把婚生的养废了,好给私生子腾位置吧,不然怎么这么蠢呢?”
还在想着怎
么弄死司卿酒的司维,愣住了,看向他爸。
司文瀚瞳孔一缩,表情有些慌张,他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事根本没人知道。
不,不要慌,他说不定就是诈自己的。
“司卿酒,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有司维一个儿子,你真是越来越恶劣了,长辈都不尊重。”司文瀚板着脸,强忍着冷静呵斥。
司卿酒笑容无辜:“我是不是胡说,让二婶去问问小区邻居就是,二叔也是手段高明啊,老婆情人同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