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恍惚，只是随意撕下一张散工公告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没想到这差事。

“走吧。”

洛晨夜不多说了，和丽塔拿着公告到研究所，英姐便领他们到卫生间清理。

研究所一共十层，清理所有厕所需要很长的时间，这也是下民唯一有可能进入实验室楼层的机会。洛晨夜一边刷着马桶，一边胡思乱想着，她在想会不会遇到秦歆，可自己现在又不想见到秦歆。

一种莫名的抗拒感。

丽塔去了第四层楼，洛晨夜便去了第五层打扫清理。清洗到一半的时候，她听到了熟悉的高跟鞋声音，洛晨夜下意识地躲到了隔间里，却又不敢关门，生怕被发现了会被责罚。

实验室楼层戒备十分森严，只要自己有什么异动被来人发现，而那个人不是秦歆的话，那么自己……

隔间前面就是洗手台，有镜子，秦歆进来的时候就透过镜子看到了躲在隔间里的洛晨夜。

那一瞬间，秦歆注意到了洛晨夜那闪躲的眼神，她似乎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在这里。

秦歆深吸一口气，她很想抱一抱洛晨夜，但她觉得或许洛晨夜现在不希望看到自己。一个聪明骄傲的小家伙，自然有自己的自尊心。

秦歆洗了手后，转身就离开了。

洛晨夜听到那高跟鞋声音走远后，才松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介意什么，但她害怕刚才那个人是秦歆，更害怕她看到自己在洗厕所。

自己肯定是疯了。

两个小时后，丽塔和洛晨夜终于洗完厕所了，她们顺便到一楼去买解毒丸，没想到秦歆来了。

“秦博士。”

丽塔跟秦歆打了个招呼，洛晨夜也看向秦歆，微笑道：“秦博士。”

“来买药吗？”

秦歆随口问了一句，然后拿过柜台递过来的一份报告。

“嗯，是的。”

秦歆不经意地靠近洛晨夜，往她的手里迅速塞了一样东西，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

洛晨夜握住手中温热的东西，即便不看，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一颗牛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