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身下雌虫的脚腕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想法。
——等等!雌虫?
所有的感官开始苏醒,顾庭想到了某些温暖与潮湿,他的脸瞬间染红,整个虫恨不得找到地缝钻进去。
——他怎么会对坎贝尔做出这样的事情啊?那明明是他的、是他的……
顾庭心里想了半天,却很难将“是他的”后面的句子补全,因为他与坎贝尔的关系似乎用很多词来描述都差了点儿意思。
他心虚地低头看向了还在沉睡中的银发雌虫,对方曾经顺滑的长发乱糟糟地瘫在巢里,巧克力色的皮肤上被留下了数以十计的牙印,看着凄惨无比,却又有种奇异的魅力,像是令强大者弯折后的满足。
——咕嘟。
顾庭咽了咽唾沫,再一次抬眼对上了银发雌虫猩红的瞳光。
——所以现在道歉,坎贝尔应该不会揍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