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到军中历练去了。
虽然顾凭舟早在几位好友面前,夸口说他弟弟武艺高强,能打得过林恒了。但他们没想到这“打得过”是打得人家没有招架之力, 被抬回去的意思啊!
顾凭舟他们激动得厉害, 岳茗却还是那副淡定的样子。
“爹娘没跟你说吗?是我从前的爹教的。”
顾凭舟闻言讪讪地闭了嘴。怕惹岳茗难过,他连忙换了个换题, 宁乘风也配合着同他闲聊了几句。
众人没在京郊多留,一道儿回了京里。
下午顾凭舟在玉食楼设宴, 请几位好友和宁乘风夫夫吃饭喝酒, 庆祝岳茗比武获胜。
席间宾主尽欢, 吃完饭后,宁乘风便带着岳茗回去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他们这边一行人都是高高兴兴的,林恒那边就不一样了。
林恒脸上伤得有些明显,他回来的路上,找了家医馆开了药,又换了身衣裳。回到林宅时,林恒还特意叮嘱小厮们低调行事,莫要张扬。他就怕被他爹娘瞧见他身上的伤,特意让小厮驾着马车,走后门进去。
没成想回到他院子里时,林侍郎已经黑着一张脸,在里头等着了。林恒在门口瞥见他爹,一时惊得顿在原地,不敢动弹。
“混蛋玩意儿,你又去哪里鬼混去了?还不快滚过来!”林侍郎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大声喝道。
扶着林恒的两个小厮闻言,对视一眼,连忙架着他进去了。
等林恒走进了,林侍郎才发现他脸上的伤。
林侍郎大惊失色:“你这脸上是被谁打的?怎么伤得这么重?!”
林恒眼神闪躲,不敢直言。
林侍郎见状一拍桌子,气道:“你这不孝子是不是想气死你爹?你前些日子闯的祸还不够大吗,你这又是招惹谁了?”
林恒有些疑惑:“爹,我前些日子哪里闯祸了?何来的‘又’?”
林侍郎气得不轻,但他还是竭力压制着怒气,将院子里的下人都打发出去后,才责骂儿子。
“你还想瞒着我?陛下已经传我过去问话了!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没事儿招惹顾月明干什么?你是嫌你爹头上这顶乌纱帽掉得不够快,还是嫌咱们家的日子过得太安生了?”
林侍郎已经憋了很久了,这会见到林恒后,他这肚子里的气是一刻都等不得了,一齐发了出来。
“陛下问我是不是嫌朝廷开的俸禄不够高,所以才纵着你同顾家小公子抢铺子!你爹我听到这话吓得魂都快没了,你知道吗!”
“那顾月明他好歹是陛下的外甥啊,你还设计他,你怎么敢的!你那点儿小手段能瞒得过府衙的人,还能瞒得过陛下的人吗?”
“顾月明把那间铺子送给陛下了,你现在是在同陛下抢铺子!”
林恒听到“陛下问话”这几个字时,便已经吓得面色惨白了。听到后头,他更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林侍郎扶了一把,他早已瘫倒在地了。
“我没想到顾月明会把铺子送给陛下啊,您不是说陛下不喜宁乘风,也不待见顾家了吗?”
“爹,陛下已经知道是我设计顾月明的了?你已经替我承认这事儿了吗?可是那铺子写的是于财的名字,咱们完全可以把事情推到他头上啊!”林恒拉着林侍郎的手臂惶急道。
见林恒吓得手都在抖了,林侍郎又有些心疼了。
“陛下的心思,谁说得准?你既然不能做到滴水不漏,又何苦要不自量力地设计人家?”
“你爹也没傻到直接替你认了这事儿,这口锅只得让那于财给你背了。”林侍郎沉声道。
林恒闻言终于放松了一点儿。
林侍郎瞥了他一眼,又道,“你以后长点儿记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