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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许是原先的铺主比较爱惜,这铺子保养得不错,看起来十分干净,也比较新。

正因为各方面都不错,所以这铺子的价格很是昂贵。

那牙人开口便是七千两,云哥儿听了差点儿没厥过去。他这些日子也看了不少铺子了,但最贵的也才两千两,两千两云哥儿都觉得很贵了,何况这一下又翻了三倍多。

一环的铺子也不比这贵多少了呀!云哥儿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拽着岳茗的衣角,心里默默哀叹:这么多银子,这要何年何月才赚得回来啊!

岳茗面色十分镇定,那牙人看他这样,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思。他正要再问问,就听到岳茗开口了。

“三千五百两。”岳茗冷冷道。

这下要厥过去的人,换成了那个牙人。这牙人知道岳茗身份不凡,不敢得罪他,只能轻声慢语,好言相劝。

他耷拉着眉毛,苦着脸道:“公子,小的做这行这么多年了,断没有您这样杀价的呀!”

“这铺子可抢手得很呢,您若是不要,外头有的是人抢着买呢!若不是看您几位在我们牙行找了这么久,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小的也不会一拿到这么好的铺子,便先带您过来看呀!小的是一心为您考虑,你也得好好把握机会呀!”

“四千两,卖不卖?”岳茗面不改色道。

“不行呀,您看您这样的富贵公子,也不缺这几千两银子,您何苦要为难小的呢?这铺子买下了,以后您用不着几个月就赚回来了……”

那牙人喋喋不休,不厌其烦地说了许多,但就是不肯降价。

岳茗和云哥儿商量了一下,他们出到五千两后,也不肯再提价了。这附近这样大小的铺子,大多也只是四五千两,岳茗向来勤俭持家,自然不肯当冤大头。

他和云哥儿找了快一个月了,终于找到了一个让他们两人都满意的铺子,自然是想赶紧定下来的。若只是贵一点儿也就罢了,但这个价格确实不符合市价。岳茗听那牙人说了一堆废话,也有些不耐烦了。

“五千两,不行便算了,我们换一家牙行便是。”岳茗作势要走,云哥儿和星哥儿也不发一言,默默地跟在他后头,准备离开了。

那牙人面色有些为难,他叹了口气,几步走到岳茗身前,对着他道:“也不是小的不肯帮您杀价,实在是这铺主不容易啊!他家夫人生了重病,儿子又去赌坊了输了一大笔银子,现在两头逼着他,他若是不能尽快筹齐银子,怕是儿子妻子都保不住了呀!”

岳茗听到这话,面色有了些波动。他皱着眉,正想同云哥儿商量一下,要不要再抬抬价格,却听到旁边一直保持安静的星哥儿开口说话了。

“请问那家铺子主人的妻子是生了什么病?他儿子是在哪家赌坊输的银子?他们住在何处,不知是否方便带我们过去探望一下?”星哥儿对着那牙人道。

“这,这小的也不大清楚呀!额,您几位与他们毕竟素不相识,带您过去,怕是有些不合适,还请公子见谅。”

这牙人眼神闪躲,说话也吞吞吐吐的,不仅是星哥儿,岳茗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这牙人定是为了抬高价格多拿些佣金撒了谎,岳茗想到这里面色又冷了许多,“五千两,能不能成,不行就算了。”

这牙人如此行事,要不是这铺子实在不错,岳茗早就抽身走人了。

许是撒谎之后心虚了,那牙人小心翼翼地觑着岳茗的脸色,最后迟疑道:“请您几位回去稍等,我再劝劝那铺子主人,看能不能达成这桩生意行吗?”

岳茗点了点头,便带着人起身离开了。

他们回去后没等多久,刚吃过午饭,那牙人便找上门来,说铺主同意了,就以五千两的价格,将铺子卖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