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心里十分憋闷。这可真是天降的无妄之灾啊!岳茗和那位食客小姑娘,什么都没做,便被这两个缺德玩意儿坑了一把。他们一个受了惊吓,一个被破坏了生意,实在是太冤了。
那醉汉的兄弟还拿岳茗诱惑那醉汉,宁乘风想到这茬便恨不能亲自去教训他一顿。不把这狗东西打个半死,宁乘风心火难消!
燕行秋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气极了,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那狗娘养的敢打我义弟的主意,我能轻易放过他?你放心吧,那两人我都‘好好’教训过了。”
燕行秋说欺辱妇女是重罪,那两人罪证确凿,都不会被轻饶。不仅如此,山云小馆当日所受的损失,他们会三倍赔偿。
宁乘风心里终于舒坦了点儿。
他两说完这事儿,星哥儿便端着饭菜过来了。燕行秋憨笑着向他道了谢,星哥儿小声说了句“不客气”,便急匆匆转身地走了。
燕行秋愣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对着宁乘风疑惑道:“星哥儿是不是厌烦我呀,怎么走得这么快?”燕行秋表情有些失落。
宁乘风心里暗笑他是个傻子,嘴里却煞有其事道:“哪有这回事儿,他估计是急着去给茗宝帮忙呢!”
星哥儿年纪尚小,心意也不明确,宁乘风不想掺和他和燕行秋的事儿。
燕行秋丝毫没怀疑宁乘风的话,他放下心来,面色又轻松起来。听到自己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作响了,便也不再多想,乐呵呵地吃起饭来。
天色已晚,燕行秋吃完饭后也没再多留,和岳茗道别后,便赶着马车回去了。
那醉汉的案子水落石出了,宁乘风也松了口气,终于不用担心有人要伤害岳茗他们了。
宁乘风想到今日徐思齐说他“吃软饭”时,他还怀疑那醉汉与徐思齐有关。现在看来,他还是想太多了。徐思齐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行事那么高调,使这种阴险的法子,不像是他的风格。
晚上宁乘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岳茗和两位小哥儿说了一遍,他们三人听完后也是感慨万千。
不过那人不是冲着他们山云小馆来的,大家都松了口气,可以安心做生意了。
山云小馆请了打杂的伙计后,岳茗轻松了一些,但云哥儿还是很忙。宁乘风今日回来看他一直在炒菜,手上没怎么停过,这会儿便对着岳茗和云哥儿建议道:
“山云小馆生意这么好,你们还是再雇两个人来帮忙吧!尤其是云哥儿,咱们挣钱是为了生活得更好,你若是为了挣钱累坏了身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云哥儿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看着宁乘风道:“三哥,你以为我不想请个人来帮厨吗?可是帮厨和洗碗的活计不一样,帮厨的人能看到我做饭。做饭的手艺是我废了许多心血专研的,我不想随随便便教给别人。如果要教,至少也应该教给一个人品过硬,我也看着顺眼的人呀!”
这个问题宁乘风倒还真没考虑到。云哥儿的想法也没错,他好不容易练出来的手艺,还要靠它挣钱的,肯定不能随便让人学去了。
宁乘风又思量了一会儿,才温声道:“可以先请个老实点儿的人帮你切菜烧火,没事儿的时候便让他去前头帮茗儿干活,也能让你们两松快点儿。前头便同他说清楚,他若是敢瞎看瞎打探,便将他辞了再换个人。”
云哥儿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翌日,负责洒扫的许婆婆听说他们还要请个人来后厨帮忙,便想将她儿子介绍进来。
“我儿子做事儿勤快,人也老实,而且力气还大,一定能帮你把菜处理得妥妥贴贴的!”
云哥儿这些日子与她相处的时间最长,许婆婆不仅把碗筷洗得干干净净的,还经常帮云哥儿洗菜,烧火。被她眼巴巴地望着,云哥儿一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