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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茗和燕行秋说起今日听到的那个顾将军的事迹,燕行秋听到这个可来劲了!这两人简直像那顾将军的迷弟,一说起他便目露崇拜,十分向往的样子。

岳茗平素话少,这会儿却不吝惜开口了,两人就着这个话题聊了许久,等燕母过来喊他们吃饭才停下。

吃了晚饭后,岳茗终于和燕行秋分开了,宁乘风也能好好地享受了二人时光了。

后头又连着下了两日的雨,宁乘风和岳茗都没有出门,好在给家人的礼物已经买好了,也没什么事儿需要出去了。

等天色放晴后,宁乘风又带着岳茗去茶楼听书,与同窗们吃饭。他俩在这繁华的湘江府城,玩得十分开心。

很快便到了放榜那日。

本朝院试约莫是辰时末放榜。宁乘风夫夫和刘文锦二人,提前半个时辰便聚在了这几日听书的茶楼里,一起紧张地等候消息。

燕行秋今日特意和人换了值,也陪着岳茗他们过来等放榜了。

这几日经常过来,茶楼的小二已经认得岳茗二人了,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楼上的雅间,环境能僻静点儿。

今日茶楼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今年院试的考生和他们的家属,也有少部分来喝茶或者看热闹的。

这茶楼与贡院的位置距离不远,茶楼的小二还提供跑腿服务。他们统计了茶楼的考生名字,派了两人去贡院那里等放榜,看到考中了的便过来给书生报喜,顺便拿点儿喜钱。

若是不放心茶楼的小二,门口还有人专等着替书生们跑腿,不过要出几文钱才能使唤他们。

两个小二辰时六刻便出发了,到了巳时二刻还没回来,茶楼里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考生们有的故作镇定,与家属和同窗交谈;有的难掩急色,对着门口处翘首以待;还有的紧张得念起了经。

宋慕柏也有些焦灼,他在包厢里头来回走动,还嘀嘀咕咕地念叨着:“观音菩萨保佑,如来佛祖保佑,孔圣人保佑,我一定要中啊!还有我的同窗们,他们也得中啊!”

刘文锦见他如此紧张,便开口劝慰道,“燕兄,你稍安勿躁。这院试能否考中,全看平日里有没有努力。咱们都是读过书的明理之人,求生拜佛那一套实在不可取……”

燕行秋被这两人念叨得头痛,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宁乘风这段日子早习惯了,不仅能淡定地无视他俩,还有心情给岳茗剥果子吃。

到了巳时四刻,楼下的喧哗声越来越大了,楼上的人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怎么还没回来啊?辰时末放榜,这会儿结果应该已经出来了啊!”

“这茶楼的小二哥靠不靠谱啊?这么这会儿还没见到人影?”

“确实是辰时末放榜,但小二哥回来不也得需要时间吗?还要记下中了的人的名单,可不就晚了吗?”

“唉,早知道这么慢,我便亲自去瞧了!”

“嘿,那你也得挤得进去啊!”

……

书生们争论不休,还真有人等不及自己过去了。

岳茗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到窗边,对着贡院的方向张望着。

又过了两刻钟,终于有人回来了,但不是茶楼的小二,而是一位书童。

那书童一脸喜气,隔着老远便大声地嚷嚷开了,“公子,你中了!你中了啊!”

话刚落音,便有一位书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几步迎上去,握着自家书童的胳膊急切地问道:“你可看真切了,确实是我的名字?中了第几名?”

那位考中了秀才的书生相貌有些老成,眼尾能看出些纹路,瞧着约莫有四十岁了。他此前便一直焦急地等待着,眼珠都不错地看着门口。他的书童回来时,他第一时间便瞧见了。

书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