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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属,最关心的还是自家孩子/相公的学业,刚刚小考完,大家免不得说起了这个话题。

其中一位穿着深灰色短袄,约莫四五十岁的妇人面色有些得意,嗓门也很大:“我家小子,这次小考进步可大了,还上了红榜呢!”

此话一出,其余人都看了过去。

另几位书生的家属听了艳羡不已,有人热络地吹捧起她来,还有些人眼巴巴地跟她打探情况。

“哎哟,令公子可真厉害,能上红榜,这日后高中的希望是大大的呀!”

“可不是嘛,您儿子如今多大啦?可考了秀才?”

……

“令公子如此优秀,想必是夫人教导有方,夫人可有育子之策与我们分享一二?”

岳茗听到这话,也来了些兴趣,他坐直了身体,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等那位妇人的回答。

那妇人见这么多人夸她和她儿子,心里十分高兴,她强掩喜色,声音却还是能听出欢喜。

“我儿子今年也才二十六呢,已经考上秀才啦!家里就等他考了举人,再给他寻摸一份好亲事。要说‘育子之策’那是没有的,我和他爹都没读过书,全靠他自己争气呢!”

妇人见众人都十分专注地看着她,又继续道:“不过我们平日里从不拿家里的琐事烦他,只让他把精力全放在学业上。之前他考中了秀才,便有媒婆过来给他介绍亲事,都被我赶出去了。这考学的时候,最忌讳屋里有人分他的心了,你们说是不是?”

另一位老妇人似乎很赞同,她一拍手掌,应和道:“秀才娘说得对啊!前头我们隔壁有个读书郎成绩原也不错,自打娶了亲,那可是一落千丈,从此便不行喽!”

又有位夫郎附和道:“要我说啊,这男人娶了亲免不得惦记房里那点事儿,那还能专心的读书呢?”

其余人也纷纷议论起这事儿来。

岳茗皱着眉头,感觉她们说得有点儿道理,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他正想得入神,却陡然感觉有个东西落在了肩膀上。岳茗吃了一惊,侧过头才发现,车厢的门帘被掀开了,云哥儿探出个脑袋搁在他肩上,正津津有味的听旁边的妇人闲聊呢——

回去后,岳茗心里还记挂着这事儿。

宁乘风自己说他这次小考“失利”了,难道真像那妇人说的那样,因为他两黏糊得紧,让宁乘风分了心?

岳茗又想到田哥儿给他传授的“驭夫之道”——不能啥事都顺着自家男人,会把他们惯坏的!要宽松有度,赏罚分明。

看宁大虎平时在田哥儿面前那乖顺的样子,便知道田哥儿说得不无道理。

岳茗决定要听从前人的“经验之谈”,至此便“铁面无情”起来。

宁乘风很快便发现了岳茗的转变。他开始严格监督自己的学习,温书的时候想要再亲亲抱抱那是不可能了,晚上也只能老实睡觉了。

宁乘风好似丢了肉包子的小狗,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迷了一些,整个人都生无可恋起来,看书也打不起精神了。心里嘀咕着怨念道:茗宝可真是一位狠辣无情的小夫郎啊!

这样过了两天宁乘风实在受不了了,他硬着头皮学了些撒娇卖痴的手段,对着岳茗一齐使了出来。

岳茗早就对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心软了,宁乘风一撒娇,他马上就妥协了,默默叹了口气:考不上便罢了,不能嫌弃自己男人,大不了自己养着他。

宁乘风如鱼得水,也能沉下心思好好学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59章 夏收1

时光荏荏, 转眼又过了几月。

到了早稻收割的时候了,镇学放了十天田假,耕读人家的学子们可以回家帮忙收稻子。

宁家村的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