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前的这几天,谢澜借学习遗忘社死事件的方法有奇效。
王苟评价他“如临臻境”,车子明则说他“走火入魔”。
其实?没?那么?夸张,谢澜只是把老马给的讲义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保每一个汉语都认识。然后把那两本?竞赛题刷了两遍,第一遍用一种方法,第二遍找另一种方法,凡是考纲里提示要考的数学原理,凡是能用来解题的,他都想办法用了一遍。
“这还叫不夸张?”
去考场的校车里,车子明疯狂翻着被他写满的习题集,人都傻了。
“您怕不是真?的高斯十八代传人吧,妈耶,我慌死了。”他震撼地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式子,“有些解法我特么?根本?看?不懂?”
窦晟闻言探头过来扫了一眼那个本?子,笑笑又坐了回去。
车子明瞪他,“你能看?懂吗?”
窦晟嗯了声,“基本?上。”
“基本?上?”车子明指着窦晟吼谢澜,“你竟然让这个男人说出了基本?上三个字?!”
好吵,震耳朵。
谢澜闷闷地往座椅后仰了一下。
这几天学的确实?有点疯。
刷竞赛题几乎占据了所有自习和?晚间休息,早上还要爬起来背古诗文和?有机化学,导致他现在有点脑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