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

傅长生到喉边的话一下子哑住。

夏青扯了下嘴角, 转身离开:“我该回去了。”

傅长生一怔,握紧拳头,令牌的边角尖锐冰冷仿佛扎进血肉里。

估计是被冷水冻得神志不清,他性子一直温和沉默,一反常态突然出声:“等一下!这位……”他犹豫了一下,才说:“这位公子,在下傅长生,今日恩情没齿难忘,改日必做牛做马加以回报。”

“我……你……”傅长生脸色苍白,犹豫很久,艰难问了出来:“你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夏青心想你就先别想着报恩了,先自救吧。

“夏青。”他也没什么卖关子的心思,直截了当说出来。

骨笛已经冻得不行,偷偷在袖子里戳着他的手臂。

夏青烦躁地戳了下它叫它安静。

“夏青……”傅长生站在揽风轩内,湿漉漉的黑发遮住神情,嘴里念着这个名字,嘴角一点一点缓慢笑起来。国破家亡自折羽翼入宫以来,全部压抑在眉宇间的阴霾这一刻一扫而空,眼神平和而温柔。

他想,这真是个好名字。

夏青。

念久了总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