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青如果不是不能离开楼观雪, 他现在已经想要跳车跑路了。

马车停在河畔最大的一栋楼前, 楼观雪戴上了上次那张面具, 手里拿着那根骨笛,衣袍掠过从容下车。他换了身纯黑色长袍,金丝绣边、银饰佩腰,一看就是贵族公子。

夏青神情复杂:“你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