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睡着的夏青回宫,肩膀被他抓了好几下,他无数次想把他丢下,却又作罢。

还有船使进芦苇荡的那晚,荻花瑟瑟,江阔云低。

夏青刚被他一番话搞得心神大乱,差点想跳河,憋半天转换话题,居然是要他吹笛子。他们之间的相处,早就是无意识中一个人在纵容,一个在恃宠而骄,只是两个人都没察觉。

雨下到了最后。

楼观雪脑海中走马观花般想了很多事,眼眶干涸流不出泪,再多激烈的情绪也烟消云尽。

执念成了无休无止的生命里唯一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