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收起脱籽的棉花说:“听着张湖更有问题。”
唐启阳笑:“我也这么觉得。”
徐兰收好棉花搓下手上的棉丝问他:“要不要吃宵夜?”
“煮碗面吧。”
“你去洗澡我去煮。”
“嗯。”
之后唐启阳不再去卖棉花,白天去翻棉花地,给后院的大白菜和包介菜淋粪水,晚上去县城查那伙人。
唐启阳不在县城出现,那伙人按耐不住装着换收鸡毛、牙膏皮、鸡内金、胶鞋底进半山大队打听消息。
因为倒卖粮食的案子,民兵队又让军人训练过,警惕性强,没让这人走村串巷,只让他在公路上换。
唐启阳听说有人在公路上收鸡毛,去看一眼,果然是那个团伙的其中一人。
还真是锲而不舍。
唐启阳又用两个晚上和一个白天换装去城里查,查出这个小偷团伙成员共有七个人,四个无业人员,三个在不同单位的做临时工,以偷盗钱财为主。
张湖明面上只查到解放几年后跟师父从外地来这落户,曾娶媳妇生一个孩子,但媳妇和孩子先后病没,后来没有再娶,收养孤儿张海,查不出异样。
农村的夜晚天黑后没多久就变安静,城里却不一样,各家的灯光泄出去,各个小巷里有一群群的小孩在玩闹。
时间推进,玩闹的小孩子回家洗澡上床,各家的灯逐个关掉,小城渐渐安静。
二猴和牛四从一条小街道的店铺喝酒出来,喝上头走路有点不稳,两人迷糊走一段转向小巷,几乎同时被人用手刀砍晕在地,发出沉闷的倒地声。
唐启阳把人砍倒,站一旁安静一会,见旁边的房子没有一人出来查看,蹲下伸手脱下手套,抓住一人的右手,调动土系异能输入对方手腕上的几条筋脉里,抽回异能,遗留一点土系异能在一小段筋脉里。
手腕有二十四条筋,他封去一小半,有些手指能动,有些不能。
接着在这人右脚踝上做同样的动作,然后手伸向一个昏迷的人。
唐启阳用同样的方法解决另外一个人。轻悄悄离开,去找三狗子和五耗子,朱六,吴七,还有张海,用同样的方法封住他们一只手一只脚的部份筋脉。
五耗子是左撇子,唐启阳封他的左手。
牛四听到吱呀的开门声迷糊醒来,天亮了,见二猴睡在对面的地上,才发现自己也睡地上,这是他们昨晚喝太多睡在半路了。
牛四迷糊用手撑坐起来,发现右手不灵活,以为是被压麻,站起来踉跄一下,脸色大变。
他伸一下右腿,马上脚步不稳地靠在墙上,脸上出现惊慌,用左脚用力踢二猴:“二猴,快醒!”
一会,小巷里传出两声去医院的惊慌大叫声。
当天又是赶集日,唐启阳依然背着竹篓提七十斤棉花上街卖,这回盯梢的目光消失。
不到九点,唐启阳卖完棉花到自家店铺后门开锁进去,换装出去打听,打听到昨晚被自己封筋脉的人手脚变不灵活,去医院查不出原因。
唐启阳悄然回店铺换装离开买东西回家,小偷最主要的是手快脚快,县城能够比较安生。
当然县城不止他们这几个小偷,小偷小摸还会有,起码没有那么猖狂。
唐启阳这一折腾令派出所和公安局的人一头雾水,这两年报案丢钱财的案件很多,公安盯上张海一伙人有一段时间,抓了两人情节不重,证据不足只能放人。
现在这伙人一夜之间被人用诡异的手法废掉一手一脚。
这……
唐启阳这么一折腾就到收秋玉米的时间,这会还没买到厚的白色塑料布,有薄的,但太薄不合适。
早晚天气更寒凉,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