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膝盖将薄薄的空调被顶起了另一面帐篷。
但这个帐篷没有维持多久,就因为他不停在床上蹭扭的两条腿而滑落到了脚跟。
只虚虚搭在他的脚背上,掩住了一会儿缩一会儿翘的脚趾头。
只剩下另外一顶帐篷,还高高地撑在裤头下,彰显着主人难耐的心情。
哦,这当然说的不是林知,毕竟他的小裤头已经被扒下了,而是说的他身旁正在卖力教学的某个男人。
对聂振宏而言,比憋着吃不上肉更难熬的事情显然就是现在。
香喷喷的肉已经摆在面前,他却还在帮着把调料抹揉入腹,炖得更香软可口。
手掌里的小知了已经完完全全精神了。白白净净,笔直笔直,和主人一样。
只不过似乎因为以前都没有得到照料,连蝉衣都还没有褪去,软软的一层搭在身上,随着上下抚弄而起伏褶迭。
小知了的脑袋藏在蝉衣下,每回带聂振宏将衣服往下拨撸,它才会悄悄露出小头,光滑的顶端溢出了湿润的水液,又在男人大掌的回抚下躲了回去,只留下几滴晶莹,挂在翅膀上欲落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