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一道残阳被衔在矗落的两山之间,红光照着修严皂色的帷帽,也照着卿卿明润的脸庞。 山道上的呼吸都是那么自在。 卿卿突然盼望着这一段路,永远也不要停下。 生平第一次有人,这般珍视自己,把自己看得这么重要。 她也是生平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肩膀,可以有多厚重。 这就够了,她终于也有了一个,可以短暂停靠栖息的港湾。 卿卿伏在修严的后背上,在一起一伏的颠簸之中慢慢趴下来,温热的颈部皮肤,贴着她的面颊,一直暖到心里。 修严……修严。卿卿轻轻地唤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