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表情不像骗人的样子,唐杏抿抿唇,勉强给了句祝福:“生日快乐啊。”
“还没到。”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零点。”
“哦。”唐杏装作随意地瞥了眼拐角蛋糕店,“那怎么着,去给您买个蛋糕?”
“行啊。”顾寒洲弯起唇。
两人进了蛋糕店。
顾寒洲看着她选,全程没发表什么意见,这个点订做来不及,就买了个现成的六寸巧克力蛋糕。
坐在风情街长凳上看广场的无人机表演,时间也接近零点了,唐杏忽然听见他声音:“我妈说,我出生那天也下雪。”
“哦,是吗。”唐杏心口像被拨了弦。
她突然在想,那占卜屋是不是跟他串通好的。
“后来有很多年,我都没在这天看见过雪。”顾寒洲伸手接了片雪花,“今年挺巧的。”
“是啊,挺巧的。”唐杏笑了笑。
恰好是平安夜。
恰好也下了雪。
唐杏转头去看他手上的雪花,却正逢男人的手伸过来,轻轻拨掉她头发上的彩色纸片。
是刚刚从小广场经过,有人告白,亲友欢呼,从彩带筒喷出来落在她头上的。
他的手停留在她鬓发,很久没挪开。
唐杏看见他低下头来。
睫毛在颤,漂亮的薄唇有不安分的动静,呵出阵阵带着薄荷香的热气,像这个寒冬里最温暖的诱惑。
她没有办法动弹。
直到男人滚烫的掌心覆在她后颈,霸道地往前一带。
同样滚烫的,还有他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