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太糟糕了。’
无论何时,艾斯特尔都不会对死亡产生任何好感,无论是关于谁的死亡。
而希贝尔的脑海就像是一间堆满了杂物的房间,她就像是翻找了一遍房间,终于在某个角度里找到了那本用来记载的笔记本:“我记得,好像是一处,遗迹?或者说是某个家族废弃已久的老旧城堡。”
那天晚上是一直阴雨连绵的费比拉安难得的好天气,微微散发着蓝光的月亮在时而毫无遮掩地把光轻柔洒向万物,时而躲在云后就像是用扇子遮掩住自己面容的贵妇人。
在这样的一个晚上,希贝尔的灵知驱使她难得离开了神殿,走向了帝都的荒凉郊外。
临近费比拉安的地区并没有被充分开发,也许是因为绿化——这还是西泽尔提出的概念——问题,也许是因为牵扯到一些土地所有权的扯皮,总之,希贝尔来到得这片区域,被浓密的丛林,几乎半人高的荒草占据。
‘这里似乎曾经是一位伯爵的属地,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人迹了。’
自认为可以蒙骗过太阳的伯爵被伟大的皇帝砍下了头颅,而没有子嗣的老伯爵的土地自然也被皇室据为己有。
这些想法也只不过在她心里匆匆闪过,希贝尔向着这个被杀死了抛尸十天八天都不会被发现的地方迈出了脚步。
“就在那片树林,我发现了一个通往了地下的通道。走下去是一个用石头做成的密室,最里面的架子上就放着这个。”
“孤零零的放着?”
“对。”
说到这里希贝尔自己也觉得很古怪:“在发现竟然是一件圣器的时候,我也怀疑过是不是一个圈套,但说起来可能您觉得我在狡辩——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是你应得的,拿着它离开吧。”
艾斯特尔没有笑,她也没有说希贝尔在推卸责任,因为她清楚——希贝尔的想法不是错觉,这个东西在上个世界的确是希贝尔自己拿到手的,说是她应得的完全合理的。
在意识到艾荣的存在,和自己每次所谓的穿越背后有些端倪外,希贝尔又亲手把另一个佐证递到她面前。
大概是看出了她略微凝重的表情,希贝尔屏气凝神,小声问道:“是有什么不对吗?”
艾斯特尔发出一声气音:“嗯……你过几天还有时间吗?”
“能不能带着我,去那个找到圣器的地方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