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人,他们的死要么悄无声息,要么只是引来了权力者虚假的怜悯。拥有权力的人不会把那些漏洞当成一个社会问题处理,他们不会觉得那些人是不该死的人。”
剑圣睁开眼看着脸上挂着赞许笑容的艾斯特尔,突然说:“殿下、殿下、时至今日我终于能明白您这些年的行为。您是在逐渐的填补上那些不作为的漏洞,您在逼迫,您在驱使贵族们必须低下头去看那些无辜的、一生被□□的人,对吗?”
为了那些,一生生死都无所适从的人。
他脸上笑容变得更兴奋了:“殿下、殿下,你是想要做新的神吗?”
艾斯特尔脸上笑容一收,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一字一句:“不,这不是神的行为,而是人的行为,这是人该做的事情,功绩也并非只在我一个人身上,而是在人民的身上。”
蔷薇剑圣慢条斯理地拂了拂有些乱的长发,她对着文森特慢慢说道:“就算没有我,也会出现其他人去做同样的事情,功不在我,而在于民。”
艾斯特尔的脸上还是没有笑意,她上下打量了文森特几眼后说:“你的回答我只能给你4分。”
文森特没有气馁,他笑着问:“是十分制的五分吗?”
黑发少女抱住了手臂,她淡淡说:“如果是百分制的五分,那你就是一个蠢货。”,她说到这里,又看着文森特问,“你呢?你是想做国王吗?”
文森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艾斯特尔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抱住双臂神情冷淡地看着文森特。
片刻后,终于止住了笑意的文森特擦了擦眼泪:“如果我真的想做国王的话,在我成为剑圣后不久我就是了,然后就会被其余剑圣围杀。”,文森特看了眼她腰上的剑,“如果我真心实意说是,你您会不会一剑杀了我?”
剑圣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片半红的枫叶,她低着头:“我不会,我不会随便杀人。”
这是实话,但是文森特摇了摇头说:“您过于仁慈了,如果换成其余人,大概会直接杀了我。”
“我不是其余人,我为什么要和她们一样?”艾斯特尔奇怪地反问,她看着被她的反问噎住的文森特,抿了抿嘴,不知不觉想到了西泽尔。
‘如果是西泽尔的话,根本不会问出这些。’
这种差异感让艾斯特尔的情绪不由低落了一小会,她盯住枫叶的目光恍惚,但很快就回过神抬起了头——
文森特正凝视着她,他的脸色很苍白,咳嗽了一声:“殿下,您刚才不开心了吗?”
艾斯特尔摇了摇头,她没有说自己刚才在想什么,迅速离开了墓园。
只留下了文森特一个人站在原地,他看着艾斯特尔的背影,神情莫测,半晌后他突然笑了一下。
“哈。”
这声笑在空旷的墓园回荡,浸透了阴冷,让人下意识打颤,他冷下脸,他不在乎艾斯特尔回忆西泽尔,但如果是因为他回忆起西泽尔,那他的心情就会迅速变糟。
“格蕾丝?奥尔科特?”
离开了墓园的艾斯特尔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附近遇到了魔塔主和大贤者,她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副时尚打扮的大美女和他旁边板着脸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想笑。
格蕾丝伸手捏了捏艾斯特尔的脸颊:“你是不是也觉得他穿得像是个五六十岁的贵族老爷?”,一旁的奥尔科特脸更黑了,他冷哼了一声装作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艾斯特尔握住了格蕾丝的手腕:“你们来得好早啊?”
“早吗?”格蕾丝压了一下头上的礼帽,“距离婚礼只有四天了,已经有不少非富即贵的大人物们聚集在这里,现在要是有人向费比拉安丢一个禁咒,这片大陆就会陷入世界大战。”
艾斯特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