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月信,身子不便,恕不能为娘子献上曲艺。楼下的顾郎君弹的一手好琴,但不过几日赚足银子便会离开京城,这也是听一日少一日了。本想下去欣赏一番,却无奈惹来祸端。”
望舒吃了盏茶,道:“无碍,怎么这个顾郎君就能来去自如?”
郑晚晚解释道:“他本是江湖艺人,家世清白。遭了贼寇,才落足至此,他未曾与老鸨签卖身契,只是答应演出所得三七分,故不必受太多拘束。”
“不像我,从小便落入烟花柳巷之地,如今虽在众多之中拼出了头,确事事身不由己。也有过些郎君说要为我赎身,但他们哪个敢将我带入府中啊,最多只能在外边当个见不得人的外室女。”
望舒交给她一块玉佩当做信物,道:“娘子一身本事,不该埋没在此。若娘子愿意,可凭此信物到卫国公府寻我,若能承诺为我带来绝对的利益,便可替你赎了身,以后不必逢人卖笑。”
她错愕地接过玉佩,笑道:“谢过娘子,奴定会仔细思量。”
忽然间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素娥将人止住,传道:“娘子,有人来寻。”
那人惊恐十分的喊道:“晚晚,是我,苏玉如,求你开门救救我,救救我啊——”
她用力挣扎着、拍打着房门,好似后边有洪水猛兽追来一般。郑晚晚略带歉意的问望舒:“娘子,此人是我的好姊妹,如今定是有要事相商,可否让她进来?”
望舒道:“无事,你们聊你们的,我们二人待会儿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