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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上了马车之后,她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对了,殿下呢?”

晏妙年说道:“陪着父皇去祭祀了,你可不知道,他这些日子威风极了,这太子之位废不废都一样,那些二皇子之流,都快恨得牙痒痒。”

“是么,我倒是觉得他挺闲的,三天两头便过来寻我玩闹。”望舒想到他那副黏人样,便忍不住摇了摇头。

“咦惹,你们俩酸不酸呐。”

望舒不轻不重踹了脚她的小腿肚,“哪有你酸,听说你跟长兄,动静大到床都塌了几回。”

“我们那是,真打架。倒也没想到,晏希白那一脸圣人的模样,竟也是色中饿鬼,见了美色便走不动的裙下臣。”

望舒红着脸辩解:“哪是什么色中饿鬼,也就来过一回。”

晏妙年神情复杂,一脸不信,她凑过来悄声道:“唉,我跟兰成还年轻,长辈也不催促,好几回都是喝的避子汤,可是那玩意儿后劲大,特别伤身,月信乱糟糟的烦死了,上一次还在外头就忽然血崩,肚子绞痛,害得我险些想跳进河中,一了百了。”

望舒摸了摸她软乎乎的肚子,“真惨,禁欲吧。”

她恶狠狠地说:“昨儿就将他一脚踹下了床榻,找不到男人喝得避子汤,就别想靠近我了。”

望舒感叹道:“这就对嘛,你堂堂一个公主殿下,还要受这种憋屈。”

“你们没日没夜腻歪在一起,也就一回,皇兄他,不会真的不行吧!?”她后知后觉,有些惊讶地问。

望舒在她耳边悄声道:“他伺候我,没到最后一步。”

随着浩浩荡荡的仪仗来到骊山安营扎寨,一路上倒是遇到了不少熟人,可惜,感情真是个没缘由的东西,有的人命中注定互相吸引,曲萧萧与四皇子打打闹闹又凑到了一块,望舒想,或许很快她们便将走上殊途。

掌事的女官走了过来,“诸位娘子,承蒙圣恩,这么多女眷来围猎还是头一遭,营帐有些不够,还得麻烦大家将就着挤挤。”

晏妙年身为尊贵的公主殿下,自然是有自己的营帐,为了避免他两小夫妻亲昵,望舒倒没好意思与她同住。

本该是跟其他女郎同处一个营帐,晏希白却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轻声道:“望舒,跟我过来。”

望舒笑着让他不要胡闹,“还没安顿下来呢,等会儿。”

他却让素娥提上行囊,“走,我那宽敞。”

“殿下,不妥。”望舒提点道。

他歪头表示不解,愣了半晌反应过来,“没有,娘子自个儿住,我搬去五弟的营帐,他说夜里怕黑,听到野狼嘶吼便一惊一乍睡不着。”

也好,她确实不愿与其他娘子共处。

望舒挽上他的手臂,“殿下,我也怕黑,我也怕野狼嘶吼。”

他有些羞涩,却又满眼期待,“晚上哄着五弟睡了,我便过来寻你。”

望舒淡笑,不置可否。

入了帐篷,望舒有些疲惫,叫素娥打些水过来洗脸,但荒郊野岭,又是大冬天的,有盆冷水都算不错了。

望舒沾湿手帕,拍了拍脸,像是结了冰的水,让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冻精神了。

晏希白让人烧起煤炭,望舒走过去烤了一会儿僵硬的手。

他说:“骊山行宫有处温泉……”

望舒笑他:“那是留给圣人和他爱妃的,你这种废太子可去不得。”

他气鼓鼓地说:“不稀罕,日后我给你再辟一处更好的。”

“那谏议大夫得告你一个劳命伤财,再在史书上狠狠记下一笔,给我冠个妖女祸国的名头。”

望舒身子暖和下来,便想着将衣物收拾好,放到木箱中锁住,晏希白非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