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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落水了啊?随后跳来将我捞起。”

“他太过阴险毒辣,又次次装作无辜不留证据,我只好离他远些,他听说我喜欢兔子,便专门在围猎中杀了一只又一只野兔,死状惨烈才扔到我的面前,叫我恶心到直干呕,他撑着腰哈哈大笑,太子怎么如同那些哭唧唧的深闺娘们一般,连动物尸体都见不得。”

望舒有些犯恶心,“你怎么就这般任他欺负。”

他说:“没有啊,我让侍卫抓了条小毒蛇,买通侍女扔进了他的亵裤,害得他险些……”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望舒了然后倒是被逗得咯吱咯吱笑。

望舒亲了亲他的嘴角,当做奖励,“这世上怎么能有人欺负太子殿下,我们杀了他好不好?”

晏希白又黏黏糊糊亲了回去,甚至愈发得寸进尺,“好,你捅人,我递刀。”

望舒眸光一暗,“晏希白,我说的是真的。”

他气呼呼地较真道:“戚望舒,我说的亦是真的,他上辈子害死你,我把他的尸骨给挖了出来,就挂在宫墙之上,风吹日晒叫他给你赔罪,这种乱臣贼子就活该被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他又害怕望舒觉得自己恶毒,连忙抱着她,埋着头闷声道:“我都听望舒的,你说杀就杀。”

“此话当真,他……他好歹是你的皇兄。”

“我耻于与这种人同血脉,更不愿称兄道弟与之为伍。”

望舒得到肯定,心中开始默默谋划,忽而他说:“望舒,别想他了,想想我吧,这种事我来处理,不愿脏了你的手。”

她笑道:“你可不是在我面前么,有什么好想的?”

他生闷气了,“怎么可以这样说,怪令人伤心的。”

望舒不吃这套了,戳着他说:“晏希白,都活两辈子的人了,害不害臊啊。”

“可我也是,初尝情爱……”他在望舒身侧低语。

要死啦要死啦,望舒受不了小郎君的勾引,在他一声声呼唤中彻底迷失自我,屁颠屁颠收拾好包裹,带着几个厨子医工住进了他那破破烂烂的小王府。

阿耶怒气冲冲,抽起柳条,好妹妹戚容音又哭又跪才把他拦住了,“你这个不孝女,谁教你这么不矜持,未出嫁便要与他人共居!”

望舒捂着装满金子的小木盒,“阿娘教的!”

他终归是沉默着放行,“只当是去照顾殿下,不该做的事情千万不要做。”

“知道啦知道啦。”

不该做的早就做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