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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萧萧的画像,正想着该如何不知不觉送到她亲生父母手中。

这时,春山走了进来,她说:“娘子,查到了,那些珠钗首饰出自二皇子府上。”

这下子,除了二皇子妃郁清荷,已经没有人有必要做这种事情了。

望舒这一瞬间未曾觉得多诧异,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但她终归还是有些难过的,因为曾经的邻家阿姊郁清荷,已经决定在这场权利角逐之中,对她拔刀相向。

大概当初谁也没能想到,这样一个满腹诗书、高傲清冷的女子,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春山小声地问:“那娘子,接下来该当如何?”

望舒明明还在气头上,可这一瞬间她也想不出该如何是好。揭发到朝堂之上,圣人面前,叫她再也当不了这皇妃,就连二皇子也要受到牵连。又或者暗中下套,让她也体验体验这种流言蜚语。

不如意,不如意,怎么都不如意。

御前告发、官府报案,她大可随便推一个奴婢出来顶罪,只能伤其皮毛。费尽心思设计陷害,却又容易留下马脚,日后难以收场。

说到底,她却是不想伤害郁清荷的。

望舒说:“去二皇子府上通传一声,就说我想找二皇子妃叙叙旧情。”

春山却回道:“娘子有所不知,我那日在街市上听闻,二皇子妃与妾室在池塘边起了争执,推拉间不慎落水,后太医诊治,说是怀有身孕,快三个月了。落水后险些小产,现下正在静养,谢绝了一切来客。”

望舒扶着眉,有些头痛。

怀孕,落水,小产,郁清荷的死期不远了。

救,还是不救……

上辈子在望舒记忆中,郁清荷便是在发现怀孕不久后,遭妾室毒害,一尸两命,死在了那个燥热的夏天。

她觉得有些茫然无措,她多么想找个人好好聊聊,但是重活一辈子这种事情若是叫他人知道,怕是所有人都要将她看作异类。

最终望舒吩咐道:“去送拜贴,就说我有要事与二皇子妃相商。”

“是,娘子。”

翌日,一辆马车悄然停在了戚府后门,素娥凑到望舒耳边说了些悄悄话。

望舒连忙换了衣裳,又稍作打扮,随后趁着家中无人在意,一路提起裙摆,小心翼翼上了马车。

晏希白一身玄衣,正襟端坐,手中正捧着一卷书。他见望舒进来后便搁置在了一旁,眉目含笑看着望舒,“来了呀,那日别过之后,我回到宫中就派人查了那些私印作坊,他们非法盈利违反了法规,今日正要前去查封。”

望舒没有吱声,她耷拉着脑袋弯腰走了过去,侧着坐在他身上,抱着腰,脸埋在了肩上,整个人有些丧气,闷闷的不说话。

晏希白见她好像有些不开心,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柔声问道:“望舒,怎么了?”

望舒闷声道:“想你。”

他愣了愣,最终失声轻笑,“嗯,我也是。”

车厢之中一片无言,只余下二人呼吸交缠。

沉默压抑到了极致,望舒抬起眼眸,手指从他眉心滑落,划过挺拔的鼻梁,划过人中,划过轻薄的唇,最后她捧着晏希白的脸,细腻的吻如同春雨般落下。

潮湿,酸胀,让人心痒难耐。

他闷哼一声,受不住撩拨,扶稳她的腰,热烈地回应着。

第47章 饶是无情也动人

过了许久, 望舒气喘吁吁躺在他的怀中。

马车外是人潮汹涌,马车内却一片寂静,呼吸错落、情意绵长。

“查封作坊这种小事, 怎么轮到了太子殿下手上?”她一边把弄着他的手,一边亲昵地说道, 不自觉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