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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而且传教本事很大。

秦东篱叹一声:“这种事也不是归我管啊,要如何处置,诸位该问太阳部的从事。”

林主簿看到她吃瘪,就像看到了洪先生吃瘪一样:“张洞庭对秦从事一往情深到了半夜幽会的地步,所以我觉得,这件事不分什么部了,还是让秦从事来定夺。”

“这……”洪先生有些为难,“秦从事身份摆在这里,怎么能与其他男子放一处讲,有些失礼了。”

到时候秦东篱的风评被污染,她从事的地位也保不了。

洪先生预见自己即将痛失一员大将,对林主簿开始有了一点意见。

秦东篱眨眨眼:“洪先生还不知道么,我当这个从事,林老爷一直以来都很勉强的。”

她话说完,洪先生的脸就黑了。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理论,有人跑进来报:“城外的据点让军队拔了!”

“什么?!”洪先生大惊失色,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是哪路军队?”

“军旗是,东南总督府。”

“林主簿,”洪先生转身看向他,“我们现在内忧外患,是不是可以把秦从事的事情先放到一边?”

卫竞一阵咳嗽,林主簿挑眉:“法天教在东望州三年一来,一直都是洪先生主外,林某主内,现在内忧外患,不正好分工明确?”

“好……”洪先生也是个有脾气的,妨碍法天教的经营就是他的底线,林主簿说的这话,就是在分权,不管他有没有把外面的军队摆平,林主簿都有借口把他从两部管理层孤立出去。

今天很热闹,洪先生因为秦东篱被林主簿针对的事,以及东南总督府把村里据点拔掉的事,更怀疑所谓的“细作”,不过是林主簿的手笔。

回到了神女殿,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秦东篱也跟着洪先生一起生气:“林老爷,林主簿是官府的人,洪先生,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如果他也有兵马,咱没有,那岂不是……”

“他想得美。”洪先生暗笑,“谁说他有兵马了,一个州主簿,管账的,也就平时给他几分面子,今天就敢跟我开染房了。兵马当然主外,必须在我们手里,我这两天不在教内,秦从事,你注意防范。”

秦东篱:“我待在书肆好了,林主簿连我的小狼狗都挖了过去,这地方我呆着不安心。”

洪先生想想今天卫竞的不对劲,更生气了:“林主簿好算计,你说得对,秦从事,往后千万小心。”

“当然。”

此后,秦东篱便安心地在书肆里经营她的生意——东望书院的回信到了,他们对“知识点”这个概念非常感兴趣,回了一份两倍多的信,最后还提到了火漆。

“这种专业的事情,还得是由专业的人来做啊。”秦东篱看完了东望书院对教材内容安排的建议后叹到。

古方婕也把武将系列的卡牌样品带了过来:“老板,表哥已经在法天教待了三天了。”

小狼狗“叛主”,满足了林主簿一把当谋士的虚荣,他真觉得自己行了,可以搞策反工作,人一狂,漏洞就来了。

正处在刚在一起就异地恋的秦东篱淡淡问道:“哦,他说想回来了吗?”

“没有,”古方婕坐到她身旁,倒了一杯水,“项炜说,他快把太阳部收服了,还要再加两天,现在洪先生和林主簿在斗法,运气好,表哥能把林主簿架空。”

秦东篱接过卡牌样品,放她出去玩:“再探再报。”

“得嘞!”

进展非常喜人,卫竞也很烦“异地”,所以只能加快太阳部发展的速度,林主簿还把他带到了官府里过明路。

衙门里的关系网又清晰了一分,结合项炜收集到的情报,解决了一个过山风卡在瓶颈的重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