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细绒汗毛上?,津液交融在一起,像两条咬住脖颈生死?交缠的蛇。
裙袍底下,雪白的两腿间,里头的手早已粘腻得不成样子。
“殿下很喜欢?对吗?”
苏陌扬起脸想要吻他,尾音颤得收不住:“别在这里,带我回家……”
裴寻芳却不理,只细细看着苏陌的反应:“殿下过去就很喜欢,对吗?”
苏陌又羞又恼:“再胡说!”
裴寻芳擒住他的腰,伏身贴上?去,绵密的吻如雨点落下:“咱家给殿下更好的。”
屋外,张德全?带着秦老与安喆巴巴儿地赶来了。
“嫡皇子殿下和掌印呢?”秦老焦急问道。
唐戟一脸复杂地指了指屋内,摆摆手指,示意噤声?。
“这怎么可以!”秦老当?场便?恼了,“太胡闹了!不要命了吗?殿下是我的病人,我得对他负责,任他是天王老子也?得听?我的!”
“嘘……嘘……”张德全?怎么按都按不住这头犟驴。
“掌印!”秦老大声?唤道,“老朽来为殿下看诊了!”
安喆看着那愈发耀眼的金色字网,扫了眼众人,一言不发,转身下了阁楼。
“哎!哎哎哎安太医!你不能走啊!”
木地板吱吱的响。
地上?、腿上?湿淋淋一片。
裴寻芳伏在苏陌身后:“殿下还走吗?”
“不、不、不走了……”苏陌已是一塌糊涂。
“外头可守着许多人呢,殿下这副模样,一会可怎么见人?”
“少、少废话……”-
帝城大门,城墙之下。
乌压压的京军已将人围了几?个时辰。
“王八蛋,跟他们拼了!”
贺知风拔出长刀,恶狠狠盯着这群京军。
可那些京军既不拔刀,也?不上?前,只是将他们团团围住。
“得得得……”
马蹄不安地踏响着,李长薄仿若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高大的城墙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命运之墙,将他们圈禁其中。
李长薄仿若被抽走了魂魄一般,仍旧死?死?凝着钟楼的方?向。
“殿下醒醒!都什么时候了!他不是季公子!”贺知风急疯了,“只能拼死?一搏了。”
“施主。”
京军纷纷让出一条道。
“贫僧来送你一程。”吉空大师领着众僧,穿过人群而来。
“吉空大师!”李长薄见着他仿若见到?了救命菩萨,他扑了过去,“你见到?清川了?他怎么样了?他还活着吗?”
“施主为何还是执迷不悟,他不是季清川,从今往后,他与你再无瓜葛。”
李长薄要跪下了:“求求你,求你告诉我,他还活着,对吗?”
“嫡皇子生死?与否,都与你无关了。”吉空大师长叹一声?,将一枚玉竹哨子递给李长薄,“这是施主的信物,请你务必好好保管。”
“记住他同你说过的话,你的未来在南边,待到?落花逆水流,便?是与君重逢时。”
李长薄握住哨子,跌在地上?。
“快上?路吧,施主。”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施主的未来注定?不会平凡。往后的路,你自己走。”
吉空大师合掌道:“阿弥陀佛。”
“开城门!放行?!”士兵扬声?道。
沉重的帝城大门缓缓打开。
贺知风大喜,他架起李长薄,扔上?马去:“殿下,走!”
李长薄频频回头,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