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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首。

裴寻芳语气恨恨的:“公子如此游刃有余, 看来是深谙此道。”

苏陌对接吻这件事没什么经验,也不甚感兴趣, 但他对接吻能刺激到裴寻芳这件事情挺感兴趣。

就算是清心寡欲、原书全无感情线的的掌印, 也抵不住写书人的亲密接触么?

苏陌仿若发现了新大陆。

所以,越是亲密,写书人身上的精神力就越有效用, 甚至不用刻意实施控制术就能影响到对方,是吗?

看来,以后可以换着花样?试试。

苏陌重新取了只素白玛瑙盏,倒入新茶,递于裴寻芳, 道:“壁立千仞, 无欲则刚, 掌印这样?的人,就应该做无懈可击的利刃。”

茶盏中荡漾着月色, 却不及苏陌眼中水色十?分?之一。

“在公子眼里,咱家?就只是杀人的刀么?”裴寻芳道, “李长薄、安阳王、沈子承、傅荣,他们在公子眼里又是什么角色?公子这双手, 究竟还?握着多少棋子?”

苏陌听他提到“角色”二字,眉微微一蹙:“掌印不都一清二楚吗?”

“咱家?原以为,公子身陷囹圄,无路可走时向我求助,如今看来,是我低估公子了。公子下得一手好棋,棋风诡异,排兵布局,游刃有余……只是不知,公子又是拿什么与他们交易的?”

苏陌闻言一嗤,也不给裴寻芳茶喝了,仰起脖子自己?一口饮了个?尽,隐隐含着怒,道:“掌印猜。”

裴寻芳指下劲儿加重:“公子长于不夜宫,从何处习得如此绝艺?”

“不过是乐坊伶人游走于客人间的营生伎俩罢了,上不得台面。”苏陌垂着眸子,语调渐冷,黑黑密密的睫毛遮着双眼,也掩了他眼底情绪。

“伶人虽表面风光,但在大庸户籍制度中是个?什么东西?,掌印比我清楚,不过随意买卖、供人玩乐的物品罢了。若不主动出?击,请问我是该乖乖让李长薄睡了我,还?是该乖乖做沈子承的情人?掌印教教我。”

眼前的少年尚未及冠,分?明长了个?不谙世事的谪仙模样?,却又有着常人难及的心思与算计,西?施貌,比干心,更可恶的是,他总是清清冷冷站在高处,嘲笑着世人的庸俗与笨拙。

裴寻芳鼻翼翕张着:“公子如今不是一个?人,有些事,可以交由?我来处理。”

苏陌眨着双无辜的大眼睛,说道:“掌印日?理万机,有空管这些小事?”

“公子的事,无小事。”

苏陌睫毛颤了颤,抿着唇不说话,直将裴寻芳看得心口的热浪一阵又一阵。

俄顷,苏陌说道:“我今日?被三个?稳婆折腾了半日?,身上很?不舒服,心情也不好,这些事掌印也能管?”

裴寻芳知道男子验身是怎么个?验法,宫里时常闹出?些蝇营狗苟之事,少不得就会?用这法子判一判。

过去裴寻芳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可如今这事发生在季清川身上,就显得格外?扎眼了。

“公子若想让我管,便自然能管。”裴寻芳道。

“沈子承已同官府打通了赎我的路子,府外?的私宅都购置好了,公孙琢为赢得弁钗礼邀了四人串通竞买,未央坊憋着股劲儿要在弁钗礼那天砸场子,春三娘就盼着拿我卖个?好价钱,帝城里关于第?一名伶的传闻一个?比一个?不堪,画本、段子、艳词,让我根本无法在帝城公开露面……”

“这就是我所处的世界,”月光笼着窗下人,苏陌平静得出?奇,“诸如此类,掌印都能管?”

裴寻芳幽幽望着苏陌,没有答话。

苏陌敛了眉眼:“掌印不仅管不了,还?不信任我,三番五次试探我,这样?的掌印,我又怎敢坦诚以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