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嗔抿抿唇,想起柏正清晨满身寒霜的模样,又想起那夜他用额头抵住自己额头的样子。 喻嗔鼓起勇气,小心看他一眼:“还有就是……我真的不再介意我们之前发生的事了。你如果没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以后的高中一年多,咱们能不能……” 在柏正越来越冷的目光下,喻嗔嗓音卡在喉咙里。 柏正嗤笑道:“说啊,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