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惯了。 毕竟谁看到刺青这种东西,都不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他等着身后少女说怕,然后他再吓唬她,让她下次听话点。 她轻轻哦了一声,然后问他:“那伤口呢?是不是很痛?” 柏正身体僵硬了一瞬。 从来没人问过这个问题,伤口是不是很痛。就像那晚,她小心翼翼捧着他脸颊,给他擦药水,眼里怜惜又崇敬。 柏正没对人说过,这是他母亲想杀了他没成功造成的伤口。 柏正从来不许人问,不许人碰,后来一只穷奇盘踞在他脖子上,像他不羁又凶狠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