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明年四月,国家重新选拔运动员,那时候我去争取好不好?”
喻嗔应:“嗯。”
少女小小一只,乖萌萌地坐在他对面,柏正心里笑爆了,却又莫名柔软下来。
虽然是哄她的话,可绝不是骗她的话。他想成为世上最好的人,站在她身边。
他这辈子再也不愿骗她第二回 ,他身上带着许许多多伤,即便为了安抚她,却也真怕她嫌弃不好看。
柏正扣好扣子。
他率先下车,撑开伞让喻嗔下来。
柏正把伞给她,喻嗔唇上仿佛还留着他的温度,她现在全身哪哪儿都不对劲,胡乱点点头,就要往家的方向走。
一个手电筒穿透雨幕照过来。
喻嗔吓得险些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