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另一只手握着一片不知道谁给她的暖宝宝,揉来揉去推着玩。
他面无表情地从后面靠近。
与此同时,坐在姜冉左边,刚才给他拉椅子的男滑手一边核对勾选半决赛选手名单,在看到“一只土狗”这个名字时,叹息了句:“这个可惜了。”
姜冉伸脑袋看了眼,在看见他笔尖下面点着的名字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男滑手的笔在纸上点点点:“这土狗还行,有点意思?刚才第一把我就看出来他应该是纯纯第一次过旗门的新手,前两个旗门还在试路线呢——但凡去过哈尔滨融创试过一次旗门,也不至于跑比赛里来试啊?”
北皎一听就想捂这人嘴,心想完了啊,这女人估计要开始冷嘲热讽。
没想到,凑到男滑手身边,姜冉只是捧着暖宝宝,“嗯”了声,看着有点乖巧地点点毛茸茸的脑袋:“是第一次啊。”
她居然肯说人话?
北皎惊了。
此时,男滑手还没听出姜冉笃定的语气,就以为她跟自己一样的分析,叹了口气继续道:“摸清套路之后,他那个路线规划、施压和起身时机都挺好的,滑行姿态也挺标准,刚才输给速星可能也是运气不好——”
“不会,”姜冉语气淡定,“速星老滑手了,都滑几年了?这只狗崽子才滑两个月的拿什么比?”
“……两个月?他就滑两个月?两个月成这样?”男滑手也是一愣,随后终于反应过来了,转头望着姜冉,“不是,什么情况?认识啊?”
姜冉“啊”了声,眨巴了下眼,停顿了下。
“认识啊!”
她唇角一翘,笑眼弯弯,一语惊起四座。
“我徒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