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小姑娘甜兮兮地说,“小姐姐,我二十三了”。
单崇怎么下得去手啊!
姜冉挤着单崇非要跟别人家的媳妇儿视频聊天,还很有相聊甚欢的意思。
聊的开心了把自己带的一盒巧克力塞单崇的滑雪包里了,一边回头跟视频里的小姑娘说:“给你糖,给你糖……”
“你能不能别像个变态似的,我女儿见了你都能用四国语言喊阿姨了。”单崇说,“你在这哄我媳妇儿吃糖?”
姜冉还想跟卫枝再聊两句,比如试图忽悠她把公园板彻底撅了当柴烧——
单崇忍无可忍,喊来了北皎。
这会儿北皎忙完退税的事,刚过安检,手里还在核对一大堆的清单和清点退回来的欧元现金,走到姜冉的跟前,抬了抬眼皮子问:“干什么呢?”
姜冉还没来得及讲话,单崇先说:“勾引别人家媳妇儿。”
北皎挑眉。
单崇:“把她弄走。”
北皎挥舞了下手中的一沓钞票现金。
姜冉的视线下意识地跟着钞票跑。
“不是还要买护肤品?”
“买啊。”她懒洋洋地回答。
“刚才在外面你怎么说的,你先进来选,然后我退税拿钱过来结账。”
“对啊。”
“那现在你在这磨蹭什么?”
“你管我,过安检站累了腰疼休息下不行吗?”
姜冉这几天对北皎不太有好脸色,耐心和爱心都在晚上抱着他的脖子喊“老公”“哥哥”等一系列难以启齿的称呼中消磨掉了。
这会儿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还没站稳,腰就落入铁臂似的胳膊里,她没站稳,肩撞到了他的肩,转头微微仰着脸瞪他。
他倒是没事的人一般,也不怕她凶,满脸淡然地说:“不是腰疼?”
说着揉揉她的腰。
姜冉这几天对他的触碰都快有了应激反应,这会儿被揉一下腰都软了,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大庭广众之下,你注意点!”
北皎轻笑一声:“关心你也不行?”
“你别放屁了,你不关心我,你爱的不是我也不是我的滑雪技术,你现在只是贪恋我的肉.体——”
北皎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
而后微微眯起眼,换了一个音量,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是不是还没被.操.乖?”
“……”
乖。
怎么不乖。
她是不想在飞机上上演【飞机洗手间.rvb】的。
头一歪靠在他肩膀上:“买护肤品,王佳明刚才还问我小姑娘都用什么,我顺手给他带几瓶让他借花献佛。”
说着拉了拉他的衣袖,“老公,退税人多不多,排队累不累?”
北皎没搭她的话,转头对单崇点点头,示意“麻烦精我带走了”,后者面无表情:“感激不尽。”
……
第二天,一行人顺利回归广州。
接机人群声势浩大,姜冉戴着墨镜和渔夫帽,身着大衣,被保安护着往前走时第一次感受到顶流明星的快乐,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年二十九,一行人去了一趟公墓。
南方的某些地区有过年扫墓的习俗,姜冉给亲妈和亲外公、亲奶奶上了香,然后拎着手里的橄榄枝花环去了林霜的墓。
橄榄枝花环是那会儿在米兰冬奥会落地时接机送的那个,拿到之后姜冉就找了个盆把它泡上了,泡了半个月虽然有点儿状态没那么好但是还是翠绿的。
放在墓碑上刚刚好。
姜冉点了打火机,把当年那张印着芬兰邮局邮戳印的明信片烧掉了,一边烧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