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心道我是这是醒了还是没醒,要是醒了,怎么会见着郁子宥,要是梦着……怎么能将这人看的这么清楚。 钟宛发热发的两耳嗡嗡作响,脑中混沌不清,挣扎着想站起来,冻僵的双手双脚却像被灌了铅一般,他稍稍缓了一口气,扶着轿子起身,还没站稳,使不上力的两腿一软,直直倒了下来。 钟宛跪在雪地里,看着郁子宥玄色靴子,觉得自己又在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