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意乱,“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还说不说?” 钟宛深呼吸了下,压下心头滔天恨意,“我、我做噩梦了。” 郁赦:“……” 郁赦下意识的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看了冯管家一眼,茫然道:“你、你刚说什么?” 钟宛咳了下,重复道,“我做噩梦了,被吓醒了。” 冯管家终于发现自己也多余了,他带着难以自控的笑意矜持道:“老奴先退下了。” 冯管家溜的飞快,屋中只剩下了两人。 郁赦愣在原地,如临大敌的想:钟宛方才是在同自己撒娇吗? 他误食了寒食散吗? 也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