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后,几人各怀心事的,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
钟宛松了一口气,笑了两声,回了自己院里。
刚进屋,外面严平山严管家跟了来。
“怎么了?”
钟宛坐在火盆旁边,拿过铁筷子,在自己手炉里夹了一块儿炭放进火盆里,拨了拨盆中的炭,轻轻吹了吹,不多时,炭盆热了起来。
严平山把门窗关好,低声道:“听我们的人说,三皇子怕是要不好了。”
钟宛拧眉。
三皇子自出生就病恹恹的,拖了这三十几年已经很不容易了,但为什么非在这个当口上出事……
严平山忧思重重:“最好再能拖几个月,等万寿节过了……不然丧事赶在万寿节前后,我们还是先走不了。”
“是啊……”钟宛问道,“太医怎么说的?”
严平山道:“太医说,若熬得过春分,就可见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