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要点脸面吗?”
“不想要了。”郁赦低头亲了钟宛一下,目光幽深,“我现在只想要你,不是太医说你身子不行,我现在……”
钟宛死也不肯做这种事,他怕郁赦犯起病来拦不住,忙拿话来岔,“对了,宣瑞的事,你原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
刚被心爱的人那样“照料”过,郁赦哪里想谈别的人,特别是这个最让他讨厌的人,郁赦不说话,抬手在钟宛的脖子上揉了下。
钟宛脸更红了,“摸什么呢。”
郁赦不说话,他按着钟宛不许他动,怀着一点歉意,一下一下,轻轻按揉。
钟宛让郁赦摸的骨头软,他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废物身板,知道今天不能再折腾,在心里念了两遍清心咒后道:“问你呢,理理我。”
郁赦十分不甘,还是道,“原本计划在我的人返京后同你摊牌,将一切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