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叹口气,郁赦什么都好,就是心不够宽。
八百年前屁大的事,一定要较真。
“好吧,这是你自己非要听的。”钟宛不老实的用腿撞郁赦,“我当时早就倾心你了,知道你把我买了来时,面上演的刚烈,心里却有点隐秘的欣喜,觉得老天待我不算最差的,最倒霉的时候……居然把我送到你手上来了。”
郁赦眼中意难平更甚。
钟宛继续道,“起先你避嫌,不来别院这边,我还遗憾来着,那会儿天天往外逃,想着走了都没见着你一次,有点可惜。”
“后来冯管家被我闹的受不了,把你请了来,我心里其实有点高兴。”
“再后来,每次问你是不是要日我,心里其实隐隐都盼着的。”钟宛一边说着脸微微红了,他坐起身来,握住郁赦的手,“盼着你气疯了,真的对我做点什么。”
郁赦有点不自在,钟宛同郁赦十指相扣,不老实的用手指挠郁赦的手心,“你知道你十几岁的时候,有多俊吗?迷的我都要疯了。”
钟宛将下巴抵在自己膝盖上,浮想联翩,“特别想你狂性大发,撕了我的衣裳,把我拴在这张床上日日不让我下床,将我做的只会哭着求你,看见你就吓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