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同郁赦翻牌, 把自己查到的有关他身世的事和盘托出,郁赦会如何。
钟宛几次冲动, 又几次生生按捺了下来。
得让郁赦再喜欢自己一点才行。
喜欢到纵然被自己知道了过往, 也不会激愤之下赶自己走,反倒会把内情同自己交代个清楚, 愿意让自己留下为他当个谋士。
钟宛是真的没这个自信。
自己毕竟出身宁王府, 如今宣瑞也有了夺嫡的可能, 郁赦会不会怀疑自己是宣瑞安在他身边的底牌?
如今看,最好的办法就是……
钟宛喃喃:“让他日我一次……”
就一次,钟宛就有自信能讹郁赦一辈子。
来给钟宛送药的小丫头吓得踉跄了下,钟宛一把扶住她手中的药碗, “你怎么总是心惊胆战的, 我又不咬人。”
小丫头警惕的看了钟宛一眼,她一直觉得这不是个好人。
小丫头也不说话, 盯着钟宛喝过药后拿着空药碗飞也似的跑了。
晚膳前郁赦被叫走了,这次倒不是崇安帝无事生非, 说是北边边境有些不安稳, 如今朝中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关不关郁赦的事崇安帝都会将他唤去让他在一旁听着, 郁赦心里一百个不耐烦,奈何之前为保下钟宛已做了许诺,现在也推脱不得,随时叫随时去。
钟宛看看时漏,叹口气,原本计划着晚膳后跟郁赦缠磨一二的,现在看没戏了,郁赦怕是先回不来。
钟宛有点困了,自吃了太医的药后他身子倒是好了不少,睡的也比往日沉了,每日比往常要多睡近一个时辰,每日天黑了不多一会儿就想睡了,他揉揉眼,正琢磨着是不是干脆去郁赦卧房里,窗棂突然微微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