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可是那伤口,是……不是武器造成的,好像是……房…房……”
他“房”了半天,都没把另一个字吐出来,可怜的侍卫小哥,这辈子还没娶媳妇,就要接受这种暴击。
苏浅浅轻咳:“是房/事,本宫瞧着莫黎模样尚可,身材又好,难免动了私心,玩的也有点开放,昨天晚上敢用了几个道具,今儿还下不得床,让诸位大人见笑了。”
“……!!!”
把混混僵僵犹如丧尸,气红了脸骂骂咧咧的朝中大臣们送走,苏浅浅心情畅快地回到房间中,回到内室,余光扫过床榻上因为道具玩的太猛,从而下不来床的某人,掀了掀唇角:“行了起来吧,为了你,本宫本就没多少的清誉雪上加霜。”
少年睁开眼睛坐起来,透着女儿香的软被从肩膀上滑下,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暧/昧痕迹,以及密密麻麻的伤口,加上那/精/壮的腰身,苏浅浅不动声色别开视线,这都是昨天她冲动造的孽,嘴都亲麻了,不过似乎还不错咳咳,她喝了杯茶压下莫名其妙的不正经情绪,也就错开了少年复杂的眼神。
n年后,每每想起这一幕,苏浅浅就痛心疾首,早知道让他去死算了,整一个儿麻烦。
出了这次意外,狩猎显然没办法继续了,众人护送昏迷的皇上回京,盛渝谨则因为伤势差一步伤及心脉不敢挪动,寄养在狩猎场山下。
至于刺客,至今都未曾找到,反而是回京后,街坊之间,一个羞/耻的流言蜚语正在蔓延。
“听说了吗?咱们的公主殿下,竟然恬不知耻的和下人鬼混在一起,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
“何止听说,我三姑四舅奶奶的侄子正好在宫中当差,要说咱们公主啊,那可不得了,虽然和下人混在一起我不敢苟同,但是那花样玩得多,那男人都玩到下不得床了。”
“天,简直是我女人们的榜样,每次都是我夫君玩我,下次一定试试。”
回京后,闲来没事,打算出来遛“狗”的苏浅浅正好听到这一句,手中的缰绳差点掉落在地,直直撞上前面的男子,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谁让你停下来的。”
少年背后也不知是谁做的,竟然硬得和堵墙一般,她捂着脑袋,声音透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憨。
莫黎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抿起唇畔:“一直未曾问殿下,您为了保全我,牺牲自己的清誉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