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一冷峻要出了意外,部队会给他的家人相应的抚恤金,给她这个未婚妻,也会有一笔慰问金的。
这张纸只是不具备法律上的婚姻约束力,但从此,陈思雨和冷峻之间就有一根隐隐的绳子,将他俩系在一起了!
……
次日一大清早,总空歌舞团。
“这一走又得一年吧。”她再问。
冷峻说:“我去收拾东西。”
而据他们全家所说,在她之前,他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
想到她此刻就睡在他的被子里,冷峻热血冲差头。
冷梅去上班了,梅霜也还在公安局录口供,梅老司令当即申请了警卫员,帮忙打包收拾,先把轩昂接了回来。
翻完照片,看到书架上有一本《茶花女》,想想自己马上就要跟皇家歌剧院同台竞技了,陈思雨于是抽了书出来,打算好好读一读。
冷梅也说:“估计这半个月他都回不来,等回来他也得上前线去,他的卧室空着,大夏天的,咱们挤一处也热,你睡他的床,多自在?”
冷峻攥着拳头,浑身僵直,她说让他跟她躺会儿。
涉及外交演出,陈思雨作为首席,挑大梁的,可是总空的重点保护对象。
赵晓芳进门一看,如五雷轰我的脸顶多半个月就能好,您原谅我一回,再给我个机会吧。”
梅老在老了之后,既不贪财也不怕死,但就是没瞌睡。
一小徒弟,翅膀还没长硬,技术都不到家就害师傅,于她有什么好处?
那份作业,如今只有陈思雨能写。
老爷子并不知道。
赶昨晚,刘茉莉的衣服已经做好了,此刻她正在试衣服。
在她经历过的人生中,就没有一个男人能到25岁还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
陈思雨心说这口琴应该是哪个女孩子给他送的吧。
到了晚上,洗完澡,她想跟梅霜,或者冷梅睡一间卧室,让轩昂在冷峻房间睡的。但冷梅和梅霜都是习惯了长时间独居的人,而正好轩昂跟梅老爷子一见如故,听他讲了一些抗战时期的故事,就非闹着晚上要在一楼跟老爷子睡,梅霜索性说:“反正冷峻还在京郊训练场,晚上又回不来,你睡他屋吧。”
他们平常都是便衣,但个个身手了得,会在领导们出行时做保卫工作。
但三更半夜的,市团家属院的门早就锁了,他要翻墙进去,会不会吓到女朋友,再说了,万一被人瞧见,告发了,他属于违反纪律,又是麻烦。
昨天是俩人订婚的日子,冷峻就因故缺席了,本来今天想正式跟女朋友求婚的,结果又起了变故,这可怎么办?
今天来个小屁孩儿,要听他讲故事,梅老的兴致就更高了。
刘处长以为陈思雨太天真,觉得白天没问题,不想要人跟着,正准备跟她好好讲一下她的安全的重要性,来一通大道理呢,结果陈思雨说:“让他们来搭把手,帮我干儿活吧,我们道具部正缺人手呢。”
不对,还有呼吸声。
突然,她听到外面响起一阵沉沉的脚步声。
但这本相册让陈思雨失望了。
一个从16岁开始,国家就在培养的战斗机飞行员,除非像陈思雨那样故意撞进他怀里,否则,是没有女孩子可以随便出现在他身边的。
……
冷峻说:“情报部门给的消息,说‘她’没有潜逃的迹象,王司令命我们按原计划,连夜返回西南。”
物尽其用嘛,管它锄奸还是锄草,道具科急需人手,能干苦力就行!
赵晓芳两眼真诚,斗大的泪珠往外滚着,说:“陈老师,就算上不了外交演出的大舞台,给您当了b角,以后各个地方,部队的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