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进过战壕,上过战场的歌唱家,她有着一枚枚,代表着她历史的军功章,真摆出自己的资格来,谁想整她,那都得掂量着点儿。
正好这时,刚刚在音棚里录完新歌的梅霜出来,看到陈思雨跟曲团在推搡,遂过来问:“小曲,你跟我家思雨闹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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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哪怕当初冯大钢整她,是梅霜自己想不开,才会逃避的。
“曲团!”陈思雨跺脚,撒娇:“给我个机会嘛。”
不过因为她才到部队,还不到一年,所以是没有的确良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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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霜一笑,说:“上面哪个敢整我就来,尽情的整,随便整,我会挂上我所有的军功章,站上批.斗台,任人批.斗!”
曲团一滞:“挂您的名字,万一被上面挑出毛病,您会挨整的,您就不怕?”
本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她再回头,才敢确定,冷峻确实就在她身后,而且应该已经来了很久了,在楼梯间等她的。
而要想买裙子,得等到六月份,去法蓝西的时候。
而从李倩姐能预判事情的发生,陈思雨推断,她应该是一个理智,且比较清醒的女孩子。
他读过《生理卫生》,知道那是正常现象,之后也再没有想过那种事。
陈思雨心里已经有初稿了,正热着呢,却被两领导泼了一头的冷水,她坚持说:“至少你们给我时间,让我把它创作出来,我会提前跟思想委报备,尽可能让它符合政策导向的。”
慰问演出的补贴款,也该全是她的。
而是像《白毛女》,《娘子军》一样的,大型芭蕾舞剧。
但陈思雨最想要的,恰恰就是白色。
“不久,我也刚来。”冷峻说着,把一只布袋子递到了陈思雨手里,温声说:“送你的。”
而要陈思雨一旦嚷嚷出来她当时请假的事,说不定她和她姐都会被打成敌特,心里害怕,可她嘴巴不想服软,就拿着的确良票说:“六尺布呢,能做一件布拉吉的,我送你是为你好,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快拿着吧。”
曲团其实是在保护她,推陈思雨出门,说:“我们不会同意的,赶紧去吧,收拾一下,去东北。”
再低头,望着脚下那条长长的,好似蚯蚓的队伍,她突然有了灵感,想创作一支关于知青的芭蕾舞剧,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一尺的确良》。
曲团也说:“思雨,艺术创作就不要搞了,收拾收拾,准备去东北慰演吧。”
当然,话不能直说,得拐着弯子来。
听说她要请假,创作新剧本,曲团和许主任都被惊到了,倒不是为此而开心,而是,现在的文化监管是非常严格的,有一小部分人,专门盯着文艺工作者们挑毛病,挑罪名,进行文艺批评。
两国物价相差大,在国内,四百元是一笔天额巨款,可在法蓝西,也就值一条裙子钱,陈思雨准备等到了法蓝西,就用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一条漂亮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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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得跟他的女朋友分开了,而且要分开整整一年。
从现在开始,以两年为期吧,《一尺的确良》,陈思雨必须创作出来。
可是,有人说它是毒草,是精神麻药,是腐化堕落的作品,就把所有的主创人员全给批了一遍,作品,也被近封禁了。
就比如《阿诗玛》,那是一部跟《刘三姐》一样完,扬着她高傲的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