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看着地上一滩血红,许主任也给吓到了,问冷峻:“要不要喊保卫科的人,或者干脆,咱们报警吧?”
其实要真是毒.药,这会儿的林敏红应该已经昏迷不醒了。
是领导,或者是领导的身边人,总之,当他们介入,就会有一个人从陈思雨的包里翻出《国军密电手册》来,基于那本《国军密电手册》,真正的敌特,要栽赃,把冷家陷害成敌特。
头晕,呼吸困难都属于心理性的症状。
陈思雨犹豫片刻,摇头:“应该不用。”
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但林老师让我帮她端着杯子呀。”陈思雨意欲不给。
但她才从厕所这边过来,就见冷峻带了俩军人,一路走了进来。
这大妈鬓角有颗硕大的痦子,她瞪了陈思雨一眼:“林老师的习惯,下台就要立刻回化妆间喝水的,找不到杯子得发脾气,她要发了脾气,挨训的不是你,是我,赶紧拿来。”
就算当了,她肯定也是敌特组织最底层的爪牙和炮灰,不可能是敌特中的灵魂人物。
痦子大妈一脸懵:“啥玩艺儿,咋啦,出啥事儿啦?”
痦子大妈笑着说:“扫了趟垃圾,今儿外面来的演员多,有些烟头啊糖纸的,得赶紧拾掇了,不然许主任看到了,不又得说咱们嘛。”
许主任也挺信任痦子大妈的,跟冷峻解释说:“这位萧大妈你应该认识吧,原来在聂师长家工作,年龄大了,胜任不了照顾老人的工作,才转到保洁部的,来了也就两天。”
既是单位内部的人,那位萧大妈当然不会悄悄溜走,而且她就站在外面,围观的人群中。
就冷峻的观察,林敏红没有任何中毒的症状。
关门时,林敏红正好看到陈思雨在外面,又尖叫了起来:“我刚才把杯子给了陈思雨,她给我下了毒.药,她是梅霜的儿媳妇,她想毒哑我的嗓子!”
“问题有多严重,你觉得需不需要让演出结束?”冷峻问。
陈思雨依然假装被她吓唬到,忙说:“我现在就走。”
林敏红坐在地上,满嘴红色,地上还有一滩血红色的液体。
陈思雨捧着个杯子,在原地站了片刻,便有一个后台搞清洁的大妈过来,伸手说:“把林老师的杯子给我。”
刚才陈思雨已经跟冷峻说过了,说这位是敌特。
冷峻低头看陈思雨,却是问许主任:“许主任,您认为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是了,有人在陷害陈思雨,而这场闹的最终会以,有一个人从陈思雨的包里发现《国军密电本》而结束。
既这大妈是内部职工,不会跑,就好办了。
而待另两个大妈离开后,痦子大妈从袖子里取出只水杯来,把里面的茶水一股脑儿倒进了蹲坑里,再拿水龙头一涮,就把它放到更衣柜里了。
许主任点名她出来,问:“萧大妈,你刚才有没有拿过林敏红同志的杯子?”
峻哥?
陈思雨好似脑袋不咋灵光一般,拍脑壳,说:“不不,当时吧,有一个大妈从我手里拿走了您的杯子,我想,应该是她下的毒。”
许主任反问:“什么大妈,长什么样子?”
前台,音乐还在继续,舞蹈也还在继续,冷峻冲到化妆间门口时,正好迎上陈思雨,她朝他眨了眨眼睛,悄声说:“敌特是个保洁大妈,姓萧,鬓角有颗痦子!”
这时喇叭里传来声音:“林敏红请准备!”
冷峻先闻了一下,再拿手指蘸了点尝了尝,根据性状观察,这东西应该是油漆,于是吩咐一个手下去喊军医来,再亲自把林敏红扶坐到了椅子上。
她从化妆间走了出来,说:“反正我是不会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