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后果。”阮村长说道。
阮大木听了,倒是气馁了三分,拉着周蓉去了后院子,问道:“那十两你没花吧。”周蓉道:“当初说好了,这钱以后是用来给我们的孩子上学用的,你若是敢拿出来退还,我就回娘家,不给你生孩子了。”阮大木道:“现在不是我给不给的问题,而是必须要退一半,你没听村长刚才说了,就算打官司雅家也是占上风的,雅小虎是秀才出生,你丈夫我只是个种田的,我们哪里斗得过人家啊,我不认识字你是知道的,若是真上了衙门,你丈夫我恐怕要尿裤子了。”周蓉道:“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这么大了还能尿裤子。”阮大木道:“去衙门你不怕啊,一个村长来了,你都怕的不好意思说话,你还说我呢,我顶多敢在阮家村里说说话,若是去了县衙,恐怕怎么说话都不知道了。”
周蓉道:“我怎么嫁给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啊,可是那是钱啊,地里收成一年才能攒个二两银子,这五两可是两年多的收成啊,我们累死累活为了什么啊,不就是为了攒点钱早点生孩子。”
阮大木道:“甭说了,这又不是你攒的钱,这是玉珠的彩礼钱,再说这不是给你留一半嘛,只拿出五两退回去,你不是还赚了五两。”周蓉摇摇身子道:“不,什么赚五两,明明是少了五两,我有十两的,你若是退了,我就只有五两了,我不给,你就一口咬定没了,就没了,看他们说什么,大不了让玉珠再回去雅家伺候他们,给他们养老不就得了,反正他们要钱不就是为了养老吗。”
阮大木道:“你真是个黑心的婆娘,这彩礼钱又不是你的,是玉珠的,如今玉珠丈夫死了,也被休了,人也没了脸也丢了,你还为了这五两银子,让她去把下半辈子全都赔进去,你还是做嫂子的呢,咋心这么黑呢。”周蓉打了他胳膊一下道:“你还说我,就你高尚就你善良,你妹子刚回家,不要告诉我你心里没有个算计,你还不是希望她赶紧嫁出去,最好再给你换笔彩礼钱。你那个爹恨不得把玉珠再塞回你娘肚子里,觉得这丫头丢光了他老脸,还有你娘,今早就把家里的鸡蛋藏起来了,生怕玉珠要吃呢。你们一家什么德行,我周蓉早看透了,我至少比你们强,我不会装,我什么都说出来,不会藏着掖着背后恶心人。”
“懒得听你说。”阮大木转身去前头堂屋去了,这婆娘说话怎么一点都不给人留情面,还是爹说的对,这媳妇没家教。
“怎么样,你们准备退多少。”村长见他们小夫妻商量回来了。
“村长,我们不退,你告诉雅家人,我们阮家虽没有什么秀才出生的人,但是我们阮家人也不是好欺负的。”阮大木说道,他也觉得媳妇说的对,五两银子够一家干死干活两年多了,为啥子人家吓唬一句话,就把这钱给人家,说什么也要坚持拒绝。
“你们真是不可理喻,若如此,到时候发生什么难看的事可别拉我劝和。”阮村长起身走了。
“玉珠你别怕,有哥在,没人敢欺负你。”阮大木等村长走后,对玉珠说道。
玉珠扑到他哥怀里,哽咽起来,突然一阵干呕,想吐又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母亲阮氏一看,就觉得不对劲,“孩子,你是不是……你有多久没来好事了?”
阮玉珠道:“上个月没来,这个月小虎的事弄的我很伤心,又容易累,我忘了这个事了。”阮氏叫来阮大木道:“你去李家村把李江叫来。”阮大木道:“娘,李江不是给畜生看病的嘛,小妹身子不舒服应该请大夫,我去村头请阮大夫来。”阮氏道:“你个傻孩子,大夫看个病至少几十文,再者你妹子这不像是病,倒像是害喜,李江虽说是看畜生的,但是也会把喜脉,而且价格便宜。”阮大木道:“也不能贪这种便宜啊,畜生和人哪能一样。”父亲阮青天道:“你去就是了,笨的要死,若你妹子真的害喜,你还嫌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