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虞渊随口回道,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三个字并脱口而出,“月见草?”
许瑞竹愣住了:“月见草是什么花?”
虞渊也怔了一下。
他显然没有对这三个字的印象,也想象不出来这种花,但他就像是自然的,本能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查查。”许瑞竹表现地对这种花很有兴趣,他拿出手机来查阅,发现这只是一种在路边花坛里和野地里随处可见的花,说不上美,但是一大片粉粉嫩嫩的看过去,倒是有些特别的味道。
“好可爱的小花。”许瑞竹挑了一张粉色的小花当做手机封面,还特意拿给虞渊看,“你喜欢的花,以后我们就在花园里种一些吧,这种花很好活的。”
他还给虞渊念月见草的花语和种植方法:“月见草,在中性、微酸性或微碱性土壤上都能生长,以排水良好、土质疏松的沙质壤土为好,春天种植,还可以入药,它的花语是它的花语就是默默的爱和不羁的心,如果你收到了别人送你的月见草,就代表着这个人在默默地爱着你。”
念到花语时,许瑞竹瞄了一眼虞渊,问:“你是因为月见草的花语喜欢这种花吗?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这样的男人,你会默默喜欢一个人吗?”
“不会。”虞渊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回答却是笃定的,“我会不惜一切手段追到他。”
“哼。”许瑞竹用玫瑰挡住了自己微红的脸,“谁要你不惜一切手段。”
虞渊笑了笑,没接话。
许瑞竹兴致很好,一直要喝酒,虞渊没敢让他多喝。吃完饭之后,虞渊便叫来隔壁的酒店管家,他让许瑞竹叫了几个朋友去酒店一起玩,又亲自给许瑞竹的父母打了电话,说今天下了雪,许瑞竹在市区和朋友们住,明早可以看雪景。
即使虞渊在电话里一再表明许瑞竹是和朋友们一起过夜,许瑞竹的父母依然坚信自己儿子终于和虞渊有了飞速的发展,不过当事人不太愿意说。
当夜,消息便传遍了社交圈,虞渊第二天清早醒来时,接到了一堆问什么时候公开什么时候喝喜酒的消息。
虞渊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尤其是家里的大长辈云婆婆打电话来问虞渊什么时候把许瑞竹带回家,更是觉得无语。
云婆婆问:“昨天应该和小许度过一个浪漫的情人节了吧?”
虞渊说;“您先打住,我先声明一下,昨天我和许瑞竹吃完饭后就回家了,加班到半夜三点才睡。”
“加班?”云婆婆惊道,“昨天情人节,你把人家撇酒店里,自己回家加班?”
虞渊问:“不然呢?大伯把手里的项目弄得一团糟,我不加班给他善后,让他被项目股东起诉进局子?”
“你管虞豪呢?他就是仗着你父亲这一辈就剩他了,又是老大,瞎折腾呢,你别给他面子。”
虞渊说:“我是看在如琢的份上,我挺看好如琢的,打算培养她当接班人。”
“如琢啊,那确实是个机灵姑娘——诶诶,我怎么又被你带跑了,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打算结婚?”
“这不是和许瑞竹正接触着吗?”虞渊一被催婚就头疼,“明年再说吧。”
“这才年头,你就说明年了,明年你就三十六了,婚房买了几年了,还没结婚。”
虞渊无奈:“云婆婆,那套房子不是婚房,我周末都会过去住,昨天就回的这里。”
老太太慈祥,但是在催婚一事上,却是前所未有的固执,虞渊再三和云婆婆说,和许瑞竹还在接触,没有确定关系,云婆婆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喜欢的人,但是追不到的?”
虞渊否认了:“没有。”
云婆婆说:“肯定有,你正当壮年,怎么可能心里没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