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软软的身子,动作愈发不安分了。
他不悦道:“月例何时会过去?”
“我……我也不知。”
顾怀柔小心翼翼地道。
其实快了。
但她不能说,否则定清白不保。不过说来……她这一世已不清白了,日后需将此事同尚卿哥哥坦白,他若介意……便让他再寻个清白姑娘,携手白头罢。
顾怀柔眸色一黯,鼻子泛酸,眼角淌下了几滴泪。
“哭什么?”
谢昭堔嗤道。
“我……我想大哥了。”
顾怀柔随口道。
谢昭堔俨然不信,睥睨望她许久道:“在想苏尚卿?姑娘日后若再同他见面,在下便宰了他。”
“你……凭什么?”
顾怀柔被气的脸庞涨红。
少年倾城一笑,笑着露出阴恻恻的牙齿道:“因为,在下还未曾玩腻姑娘啊。”
顾怀柔淡淡一笑道:“当心遭到反噬。”
“姑娘若想咬在下,在下便将你牙齿、舌头一并拔了。唔……还有尖利的指甲,也不必留了,浑身骨折软塌塌挺好看的。”
谢昭堔神色狠辣兴奋,不似在开玩笑。
顾怀柔咬唇不敢吭声,俨然被吓到了。
少年见她鸵鸟一样缩着脖颈,嗤道:“姑娘胆子真小。”
顾怀柔瞪了他一眼。
他素来手辣心狠,视人命如草芥,野狼在他面前都抖上三抖,更别说自个儿了。
不是胆子小,是惜命。
两日后,马车终于到安县虞村村口了。
顾怀柔经谢昭堔两日摧残,被雁儿扶下马车时,已有些神色呆滞,精神恍惚了。
雁儿望向车内时,恰巧同斜倚在马车内,慵懒把玩匕首的谢昭堔相视,被他阴鸷眼神吓的身子一抖,踉跄瘫在了地上。
“小姐,他……他怎会在马车内?”
雁儿面色苍白如纸。
“他……他是来帮我的。”
顾怀柔双眸一转,搀扶住雁儿的手臂,让她站起了身子,嗔怒望向谢昭堔道:“你怎还不下车?”
“要姑娘相扶,才能起身。”
谢昭堔单手托腮,眸底似含秋水横波一般,摄魂夺魄,阴鸷笑望向了顾怀柔。
“你莫得寸进尺。”
“过来。”
少年修长右手轻叩桌面,面色阴郁了几分。
“小姐……”
雁儿担忧望着顾怀柔,低声道:“奴婢瞧他不似来帮忙的,倒似来添乱的,您……您莫要同他结交太……”
容卿和容风相视一眼,拔出了腰间长剑,冷冷望着谢昭堔道:“这一路上,可是他一直在欺凌小姐?小姐才不断抽泣出声?若是如此,属下定帮小姐报仇!”
谢昭堔幽幽瞥他们一眼,好似在看两个死人。
他缓缓抬起右手,正要动手,顾怀柔便双眸一动,横了他们一眼道:“休要胡说八道,这位……这位公子是个大好人儿。”
这话,顾怀柔自个儿说了都不信。
雁儿低声嘟囔道:“小姐乱讲……”
“住口。”
顾怀柔沉声呵斥,莲步轻移,便走到了谢昭堔身旁,朝他伸出了纤纤玉指道:“我来扶公子下车了。”
她得好好给谢昭堔顺顺毛儿,省得他不高兴时再杀人,他们主仆四人遭殃。
谢昭堔握住顾怀柔的右手,便下了马车,似笑非笑地道:“姑娘右手软软热热的,在下不舍松开,可如何是好?”
“那公子便……便先握着罢。”
顾怀柔扯了扯唇角道。
雁儿见顾怀柔手腕被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