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感谢吗,滥好人。”禅院甚尔说。
她们占了便利店里的一张桌子。桌上摆着便利店的塑料袋,里面有镊子、酒精和无菌棉球。
伏黑幸抬眸,原本龇牙咧嘴的脸变得平静:“他人的感谢对我来说毫无用处哦,甚尔君。”
她用酒精蘸掉伤口上的灰土:“我不需要她的反应。”
“免费做善事,你一定是一位慈善家。”禅院甚尔半是讥讽半是埋怨,“幸运这种东西可不是靠做好事能积攒下来的。”
用过的棉球堆在桌上,伏黑幸活动手肘。
她平淡道:“甚尔君,从小我就知道,我不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
“运气不会永远眷顾同一个人。只有作弊者才能轻松赢下每一场赌局。”
“对世界来说,”她坦诚道,“我是一个作弊的赌徒。”
赌/博是禅院甚尔少数能够理解的例子。他的手握紧,捏成一个松松的拳头。
伏黑幸抓出一团无菌棉球:“假设幸运是定量的。”
她在一大团无菌棉球里分出较大的一堆,推到自己面前:“我已经拥有了大部分的幸运。那么”
较大的一堆棉球中,她又分出一小堆,推到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