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发生了什么?”
禅院甚尔的动作一顿,他故作漫不经心道:“你居然有心情纠结这些,正常人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
“这事关我的人身安全。”伏黑幸严肃强调,“鸵鸟行为不可取。”
禅院甚尔的眼睛在屋里四处搜寻,终于被他找到一块抹布。于是他抓着抹布,卖力地在餐桌上折腾。他是鸵鸟,忙碌是被他掘出洞的沙子。
餐桌擦到第三遍,伏黑幸仍双眼牢牢黏在他身上。
禅院甚尔实在没办法无视她扎人的目光,他拉开靠背椅,坐在伏黑幸面前,右手紧紧抓着抹布不放。
那块可怜的布料都快被他揉碎了。伏黑幸重申:“我想知道昨晚的真相。”
禅院甚尔沉默许久,他的手缓缓松开,抹布啪嗒一声掉在桌上。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矫正了散漫的坐姿,变得紧绷有力,他在伏黑幸面前成为了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在讨论诅咒短信前,你需要补补课,好学生。”
这是一场漫长的科普。伏黑幸了解到了许多从不曾听过的词语。
咒力、诅咒、咒灵……放在除此之外的任何一个场景下,表层世界的人们只会把它们当作诡异的都市传说。
“你昨晚遇到的蜘蛛,是从诅咒短信的异闻以及收信人的群体恐慌中诞生出的咒灵。收到短信后,如果不将厄运转移给其他人,第三天,蜘蛛会取走收信人的性命。”
他松松扯出一个笑:“你居然坚持到了第五天……”